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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指了指老仵作院子里的药材架子,“那边还有个马扎。”
见景煦也毫不见外地搬过马扎坐了下来,老仵作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事?老朽得切药了。”
景煦没由来地,突然说道:“孟兆兴是个好官。”
老仵作扇火的手一顿:“孟大人确实是好官。”
“在我朝律法中,亲属犯法,不影响做官。”
景煦笑了笑,“您不必遮掩了。”
老仵作听了这话,当即明白了景煦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律法允许,但人言可畏。”
宓安听明白了两人谜语般的对话,问景煦:“你怎么知道的?”
景煦“哼”
了一声:“雕虫小技,暗卫一查就知道了。
倒是你,天还没亮自己就偷偷跑出来,你瞒着我干什么?我还能不听你的?”
宓安尴尬地笑了笑,坦诚道:“我这不是怕你要处置孟大人,毕竟杀人的是他父亲。”
景煦满脸不高兴,委屈道:“我在你眼里就是……”
“咳!”
看着老仵作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宓安赶紧打断了景煦,说道:“今天打扰您了,这个您收着吧。”
宓安拿出一个瓷瓶给老仵作:“一日两粒,半月见效。”
老仵作迟疑着接过:“多谢……小公子。”
听两人的对话,老仵作也明白了后来的这位才是真昭王。
景煦见他犹豫,当即就不高兴了,说道:“阿宓的医术天下第一,太医院的院首都要向他请教,他说半月见效就一定半月见效。”
宓安被他说的脸红,赶紧拉着人走了。
“当年的县令就是孟兆兴的父亲。”
回去的路上,景煦把暗卫查到的和宓安细细说了。
当年孟寒松任县令,赌鬼打人、寡妇生事都是拿不出证据、找不出证人的,于是他就选择了这样极端的方法,还让人传出了“神仙吃人”
的传言。
只是他没想到,即便只杀“恶人”
,还是吓得村民们人心惶惶,一个一个逃离了这里,后来孟寒松也郁郁而终。
“看孟兆兴的样子,应该是知道真相的。
但他还是有意让我们查一查当年的案子,他觉得这次的凶手是刻意模仿。”
景煦说道,“你没告诉他这次的死者是中了蛊?”
宓安摇摇头,说道:“中原从前从未见过蛊毒,我怕传出去让百姓恐慌。”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景煦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暗卫向村民打听过这段时间往来的外乡人,有人说见过一位容貌惊人的男人。”
“容貌惊人?”
宓安奇怪道,“有多惊人。”
“没有阿宓惊人。”
宓安一时无语,凶道:“说正事呢!”
景煦理直气壮:“那村民原话就是这么说的,‘那天来过一位容貌惊人的公子,看那气质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和前段时间来过的那位白衣公子一样,好看得像姑娘似的’。”
宓安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说道:“这些也不是什么线索,这地方偏僻贫穷,景烈到这里也出众。”
景煦点点头:“说得也是。
不过那人有两缕白发。”
说着,景煦指了指自己两边鬓角往上一寸的地方,“在这里,一边一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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