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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芋记忆里自己是未曾受过哥哥的打的。
夏芋的学校,从初二就开始有晚自修,图谋方便,家长们都偏向于寄宿五天,周末再让孩子回家。
午休一般是同学集体在宿舍休息,下午放课吃过晚饭到晚自习的这段时间里最能看出学生的心思,有的学生会跑到操场上打球,有的就在班里学习、闲聊,还有的就是像夏芋和昊天这样,往宿舍床上躺着做自己的事、顺便聊聊天,不过夏芋是因为床舒服,昊天则是陪着他舒服。
同桌昊天问他,他哥有没有打过他,因为昊天自己是常常捣蛋挨打,不是由父亲动手,而是父亲默许哥哥动手,所以很怕他。
“没有。”
“怎么可能?你再想想,比如说你装病不去上学?”
他从来没为这么无聊的原因装病,但装病那次的确是最接近要被打的,他甚至恍惚间回忆起来自己真真切切被打了,但仔细想想,应该没有。
那天,哥哥刚上大一,把自己晾在出租屋里一个人玩,明令禁止单独出门。
经常见不到哥哥,只能和梓轩来福一起玩,但是他们好像不太需要自己,两人就很开心,每次去找他们玩,他们的表情都有点尴尬和不愿,虽然马上调整过来,但梓轩脸上的遗憾还是被捕捉到了,于是就决定还是一个人玩吧。
有一次实在好奇就问他出去做家教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是要陪另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读书。
心中顿时有些酸楚。
哥哥后来给自己一部手机,可以到处拨通,跟比人说话,其实自己羡慕大人们都可以随意联系很久了,待在这里那么久,都没什么人陪自己说话,闷坏了。
连续几天挑着大家有空的时间,把电话都打了过去,很快腻了。
哥哥说不要没事乱打他电话。
我知道,他在忙着陪文静姐姐念书。
可我也很无聊,就想要哥哥来陪我,他以前说我无论说什么他都答应我,所以我就装病,我不知道自己是装病,我甚至没具体想过理由,只是说自己不舒服,因为以前只要我说不舒服,哥哥就特别疼我,会一直问我怎么了,还会拿大手摸我的头,很暖和。
现在想想也奇怪,我就说了不舒服,后面支支吾吾自己都不记得怎么解释的,估计马上就挂断了吧,哥哥就急急忙忙地跑回家了,以前他从来没那么快的,满头大汗,包都掉在门口,鞋也没脱,就直接进来抱我,给我全身作检查,我好感动,以前特别疼我的哥哥又回来了。
我也什么都听他的,和他说了实话,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骗他,所以不能说是我说谎了,我心里确实不舒服,才想让他回来陪我。
他听完很生气地瞪我,教训我,我不知道怎么他就那样了,我只想他多陪陪我,然后我也有点生气,他把我说得也太坏了,我哪有做过那种十恶不赦的事。
冷静以后,我一个人睡着了,谁也没有理谁。
第二天早上他要赶着上课,吃早饭的时候,我隐约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主要还是因为不想他这么冷漠地对我,他要是一走,我就又要一个人,甚至他回来以后也不理我,那我以后都只能一个人玩乐。
我就给他道歉,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手上虽然擦干净了,可还是有肉包子的油香和扁食汤的清香,那天的哥哥手特别暖和,我永远都忘不了。
我后来知道,《论语》里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即使哥哥认为最不齿的错误,他也不舍得打我。
所以后来哥哥说舜的父亲杀人的故事,问我该当如何,我只说如果做法官的是哥哥,我肯定不会乱跑,也不会撒谎,因为哥哥对我最好。
“你哥哥可真好。”
昊天躺在床上,大字张开,感到身心都舒畅了,“哎,他是不是弟控啊?”
“那是什么。”
“就是,对弟弟特别好,弟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哦。
可是我哥还有一个弟弟,对他就不如对我那样好,经常教训他,不过,那个弟弟也是我的哥哥,我是家里最小的,二哥也对我很好,就是好的……有点怪,我觉得他们都是特别疼我,我要什么他们都给,但他们都不是弟控,至少最大的哥哥不是。”
“你有两个这样的哥哥啊?羡慕你。”
昊天也不知道弟控具体是什么,他只是一时羡慕才去了解,了解得很粗浅,看来人不能一概而论。
但实际上,关于这件事,明语的记忆稍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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