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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也没见你出来显显身手,就会耍心眼笼络人心。
假清高!”
“你本是吕布走狗,一介降将也配说我?”
“如今我有假节之权。”
“笑话,你动老子一下试试?”
李典拍拍胸口,“你敢杀我的头,还是敢夺我的营?你以为你是于禁啊?”
“气杀我也!
你、你这尖酸的土匪头子……”
“呸!
并州匹夫……”
二将互不相让,吵得不可开交。
“你们歇歇吧。”
乐进有气无力劝道,“吵吵嚷嚷十几年了,有意思吗?你们不烦我还烦呢。”
说了两句却见二人不理,兀自争个不休,无奈叹口气,继续扇蒲扇——这俩人劝不好,昔日张辽在吕布帐下,兖州之叛多杀李氏宗族,李典愤于旧仇终不肯释怀,而张辽也不省事,连个笑脸都不会赔。
若能痛痛快快打一架也罢,毕竟一个锅里舀汤,说穿了都看曹操脸色。
朱灵被夺军权乃前车之鉴,械斗是不可能的,嘴仗却免不了;两人同在合肥驻军,一个在东、一在个西,平常见面不打招呼,遇上事商量不了两句准吵起来,时间一长乐进也习惯了。
反正劝不好,看热闹呗!
“都住口!”
一声断喝将三人惊住,“大敌当前不思抵御,还自相争吵,合肥若失你等如何交代?”
护军薛悌阴沉沉走进帐来。
李典、张辽立时安静下来——薛悌虽近乎文吏,却居护军之职,曹操既把他派到此,就有节度诸军之权。
二将再不省事,也得给他个薄面。
李典气呼呼退至一旁,张辽也让出了自己的帅案,乐进也不禁裹好了衣衫。
其实三将也对曹操这安排也有意见——合肥重镇兵戈不休,派个手里无兵的文人添什么乱?而且这薛悌天生一张严厉面孔,隼鼻鹰眼不苟言笑,谁瞧着都不痛快。
但薛悌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在三员大将面前摆统帅的架子,没有坐帅位,而是走到帅案前,自怀里取出份密封的手札放到桌上:“此乃魏公亲手所封,关乎孙权来犯之事,我与三位一同观看。”
三人不禁大骇——这家伙来此个把月了,既早携有主公密教为何现在才拿出来?真沉得住气啊!
张辽有心责问,却见皂套上有朱笔所写“贼至乃发”
四字,咽了口唾沫,没敢耍性子。
薛悌撕开封套拿出手札,三将立时围住,抻着脖子一看,但见仅轻描淡写一句话:
若孙权至者,张、李将军出战;乐将军守,护军勿得与战。
霎时间,三将尽皆沉默,连薛悌都不吭声了——拿到密教之时还以为主公有何妙计,或在某处伏有奇兵,现在看来什么也没有,单单是这个出阵的安排。
说得倒容易,这仗可怎么打啊?
寂静半晌,还是张辽先开了口:“主公远征在外,待其救兵来时,我军已破也,故而教我等趁敌立足未稳先发制人,折其锐气,若能先声夺人,士卒之心可安,然后就不难守了。”
不用他解释,谁都明白曹操用意,但孙权号称十万,合肥守军只七千,众寡悬殊,主动挑衅不是以卵击石吗?李典也不说战,也不说不战,转而问道:“温刺史、仓都尉还有多少兵?”
乐进心道这家伙明知故问,却还是回答:“温恢所部不过千人,仓慈麾下皆屯田者,非骁勇之士,不足为倚仗。
除非……除非温刺史马上开仓募兵,或许还能凑个两三千人。”
李典撇嘴摇头:“即便能征兵只怕也来不及了,等他把那点儿人凑齐,再从寿春赶来,孙权早就围城了,到时候别再给敌人送了礼。
坚守告援的话,温刺史指望不上,征南将军那里呢?”
乐进原本甚是憨直,可近些年与李典一处也长了心眼儿,听他一再装傻便明其意,赶紧道:“征南将军在襄阳,统帅吕常、牛金、侯音、卫开等部,又有满宠相助,虽说防御关羽责任不轻,但临时调度一下似乎也……青徐之地臧霸他们也还有些人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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