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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三白了他一眼:“这不犯歹呀!
据说皇上他老人家早就听说了,根本也没派人来管,还说我们大贤良师是导民向善呢!
还有谁管呀?连宫里宦官都有信这个的。”
这些话勾起了曹操的沉思,又见他们旧交相见说的尽是冀州土话,便唤了楼异两人先回驿站。
楼异见他一路上皱眉,闷闷不语,忙问:“大人您怎么了?”
“我在想这个太平道的事。”
“这个太平道似乎没什么不好呀。”
曹操摇摇头:“你不懂这里面的厉害。
姑且不论这个张角是真有本领假有本领,单想他能有这么多的信徒就很可怕。
虽说都是没钱的穷苦人,但人多了就会有权势,这权势越大越放不开手,心气儿就跟着水涨船高。
当年我朝光武爷也是个穷苦人,志向不过是想当个执金吾、挣个侯爷什么的,后来怎么样?经略河北收编铜马,心也就大啦!
再说底下那么多人赖你吃饭穿衣,指着跟你富贵发迹,人家要攀龙鳞附凤翼的。
这‘骑虎难下’四个字一点儿都不掺假,你说是不是这层意思呀?”
楼异的笑容也凝固了。
“你好好想想张角吧。”
曹操意味深长,“下者用力,中者用智,上者用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得了这么多的人心,关东之地,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如此多的人都尊奉他,这样下去还了得?当年会稽的许韶,至多不过是得一个县的人心,他就敢造反,我看早晚有一日这个太平道会成为我朝心腹大患!
可叹当今天子不纳忠言,还不拿这个张角当回事儿。
你看这些流民队伍,都到了兖州边上了,他们要是真反了,可如何收拾呀!”
楼异思索道:“小的是不懂这些,但小的明白仗不是轻易打的。”
“是啊!
羌人在西凉闹个没完,如今鲜卑又扰我北疆,要是中原反了,这大汉天下可就危险了。”
曹操叹息道,“可惜我现在外任途中,不能向朝廷申奏此事。”
说到这儿,曹操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自负了,论资历,那些官职更高的大臣们何尝不会提及此事,他们的话皇上都当耳旁风,自己这小小县令又能如何呢?
“大人,老百姓跟着张角不过是为了混饭吃,若是大家能安居乐业,谁还跟着他背井离乡四方游走呢?”
“是啊!”
曹操觉得有道理,“等我到了顿丘县,一定要让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
也但愿那几个讨饭人不要弥足深陷,哪怕跟着我到顿丘,我给他们在衙门里寻个生计呢?”
楼异却不太乐观:“这个很难说,他们都是一处的穷苦人,还是愿意在一起的。
毕竟太平道现在能给他们吃喝,也能让他们一处活下去,老百姓才不管谁当家做主呢!
谁给他们活路,谁能让大伙过上好日子,就跟着谁干!”
曹操不禁摇摇头:“我吃的苦太少,还是不懂得民心呀!”
果不其然,晚上那几个逃难人回到馆驿,都说要跟着马老三他们走,也感谢曹操一路收留。
曹操也不好阻拦,便由着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诸位逃难人给曹操磕了头,洒泪拜别。
流民的队伍南下,曹操与三个从人继续北上。
离开中牟,往西北行了半日就到了黄河古渡。
只见河水宁静覆寒凌,小舟零星破碎冰,北风阵阵不起浪,渡人惨惨紧衣襟。
曹操是头一遭北上河朔之地,不知道黄河竟然也结冰,颇为感到新鲜。
楼异忙解释:“大人未到过河北,这地方四季分明,在冬天比关中之地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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