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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听罢倒抽一口凉气——张鲁表面装神弄鬼,实际精明得很!
凡事不能求全责备,均衡而务大体。
张鲁不反对刑罚、武略的作用,权衡利弊,圆滑变通,也就无怪乎他传道治军两不相误了。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这道理若非遍观古今成败岂能得出?其实张鲁本质上是为政之才,而且是极其高明的为政之才,只是披了一件神明的外衣。
想至此,曹操已不仅仅是佩服,甚至有些畏惧了,不禁有感而叹:“你所言甚是有理。
自先帝以来天下混乱,苍生多遭涂炭,纠其本末皆因孝安帝以来诸君王不知民生、不察得失所致。”
张鲁听他认同也甚欣喜,进而又言:“天下之本由先王治,后世效之而小小失其纲纪,灾害不绝,更相承负,稍积为多,因生大奸,为害甚深。
动为变怪,前后相续,而生不祥,以害万国。
君王不知,遂相承负,不能禁止,令人冤呼嗟天。
使正道失其路,王治为其害,常少善应,人意不纯,转难教化,邪气为其动。
帝王虽愁,心欲止之若渴,而不能如之何。
君王纵有万人之仁德,亦不能止祸。”
他所说虽以道发论,但皆治国之言,主张清静无为遵循古法,甚合老子之学,却又不离实际有所阐发。
曹操赞同他所言天下祸乱之因,却不甚赞成墨守古法一成不变,故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天下已走到这一步又能如何?”
此言出口又觉苦涩——这话倒像是说自己,我还不是茫茫然走到今天这步,回也回不去吗?
张鲁全未察觉曹操在遐想,他话匣子已开,索性把胸中所想都倒出来:“天下欲乱君王欲惑,反以为行善无益,天道无知。
禁民为恶,愁其难化,酷其法令,急其诛伐。
乃至一人有过,殃及邻里,被冤者愈多,恶气日以增倍!”
说到激愤之处他不禁张开双手仰望天空,“又以为道德无用,废之不行,选吏唯试其才,使衣冠之徒趣利射禄,是为乱天仪!
此等无道之治,安能与皇天心合乎?”
言者无心听着有意,曹操已暗自心惊——选吏唯试其才,使衣冠之徒趣利射禄,这说的不就是我吗?难道这厮故意讥刺?
可曹操冷眼旁观,张鲁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全不似故意说他。
这反倒令他更疑惑了——难道“唯才是举”
错了?难道我数十年抑制豪强都不对?我真的是乱天仪?不对,错的肯定是他,这些话是故弄玄虚的。
袁绍不就挟豪强以自重吗?如果我错了,怎么可能击败袁绍呢?等等!
官渡之战难道就没有侥幸?我究竟因何战胜袁本初的?是为政胜之,还是仅兵略胜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曹操从未考虑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现在忽然想起脑子便乱了,恍恍惚惚不得其解,迷离之际仿佛觉得站在不远处畅谈的不是张鲁,而是袁绍,那个挥之不去的老朋友、老对手又回来了!
继而又觉头昏眼花,左手的麻木感渐生,而且这次不仅是手掌,已上延到臂腕。
其实早在出兵前曹操已种下病根,出散关、破羌氐一路得胜,但辛劳赶路病情越积越重;在阳平关本已无法忍受,若非机缘巧合使其制胜,很可能这会儿已回邺城了。
只因平定汉中喜出望外,天气转凉心情舒畅他才心态上渐觉好转,但病根却没有除;今日出游爬山,又吹了阵山风,既而思虑堪忧,终于又勾起来了。
“魏公……魏公!”
张鲁轻轻拉了拉他衣袖。
“本初,你怎……”
曹操定定游离的眼神,“哦,是张公。”
“您脸色不好,身有不适?”
曹操稳稳心神,刻意掩盖,信手指向南面崇山峻岭:“此山真是险极,兵伐成都恐非易事。”
他绝不承认自己有病,一来病势公开有碍军心,二者在被自己征服的人面前呻吟作色也太失颜面。
“魏公时时不忘军国之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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