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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息测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喜欢啊,喜欢的很。”
盛炔绞尽脑汁的说:“那你去保护协会之后……”
殷息测说:“我感觉我追不上他,他不稀罕我。”
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些还早。
盛炔看着殷息测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那你还追吗?”
殷息测的眼神又变得飘忽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了电视上播放的监控,精准的找到了正在和坐在他身边Omega说笑的仇厌。
过了一会,他很没有骨气的说:“先等高考吧。”
唇钉不适宜问:“高考很重要吗?有什么用?”
殷息测看向他,唇钉的眼神很认真,是真的很想知道高考能给殷息测带来什么。
盛炔贴心回答:“高考是中国大部分普通人能最大限度提升自己的机会,很多人都可以靠这个跨越阶级。
但高考我感觉也是收割韭菜的啊!”
“那我也想高考。”
唇钉忽然说。
盛炔大惊失色:“不要去啊!你知不知道你去就是给人割韭菜的?!
你以为你跟殷息测一样聪明吗,你知道上个大学要花多少钱吗?你怎么上赶着被人割啊?”
唇钉百无聊赖的用筷子搅了下他的油碟,然后说:“反正我现在什么事都做不了……”
盛炔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只要肯进步就是好事,以后进了学校就不要干那些杀人放火那些勾当了。”
唇钉把刚刚浸番茄锅的羊肉捞出来。
刀疤站起来,给殷息测打了一碗碟,放在殷息测身前说:“先吃点吧。”
殷息测礼貌说:“谢谢。”
刀疤就笑了起来。
他的脸很小,五官也秀气,但眉毛很浓,脸上的刀疤也很可怖,一笑起来就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殷息测看着刀疤,突然问:“你哥是怎么追你的?”
殷息测想起为数不多看见刀疤哥哥的情景。
刀疤的哥哥跟刀疤长的很不像,很高的一个男人,英俊沉稳,眉目深邃,殷息测很难猜测他哥是怎么追到刀疤的。
更何况还是在两人都是在一个娘胎出来的情况下。
刀疤想了一下,然后说:“当时我知道我哥对我图谋不轨的时候,吓得半死,觉得同性恋就已经够恶心了,更何况是兄弟乱伦,当时立马就找到盛炔,让他带我走。”
殷息测看向自诩钢铁直男宁死不弯的盛炔。
盛炔耸肩。
刀疤又说:“结果呢,我哥第一时间就把我的所有卡都给冻了,而且我万万没想到盛炔居然穷成了这样,他当时二话不说就带着我坐了半个月的公交到了外省,半个月的!
然后我又跟着盛炔睡了半个月的公园长椅!”
刀疤现在想起来依旧觉得痛不欲生。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叹气说:“我的娘,当时我实在受不住了,又在新闻上看到了我哥被人暗杀中弹的消息,当时我觉得不行啊公园长椅睡的我腰酸背痛,一辈子的腰酸背痛和一会儿的屁股痛我还是分的清的,当时就给我哥打电话。”
“我哥当场就安排了几辆车把我接回去了。”
刀疤闭眼,仿佛是在回忆当初那段艰难的岁月,然后说:“我他妈才知道我哥当时一直派人跟踪我,我跟盛炔睡的公园都被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的娘……”
殷息测眼神不自觉的闪烁了一下。
某种隐藏的属性即将被开发的一瞬间,盛炔猛地一拍腿,打断了殷息测即将发散的思维。
他大声说:“不是,你怎么还拿出来说啊,这根本就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啊!
你以为我陪着你睡这么久的椅子我容易吗我?”
殷息测猛的回神,下意识的看向了盛炔,眼神里还存着几分阴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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