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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当司命夫人,就是为了这些吗?”
“那…不然呢?”
元祈迷迷糊糊的,他听懂了谢逢川的所有字,连在一起却无法在脑海里组成一句话,只是下意识凭着感觉回答。
而他的回答,显然没有让谢逢川满意。
只见谢逢川额角青筋抽动,墨色的瞳孔被猩红占了一大片,冷漠无情道:“你尽早断了这个妄念,我不可能喜欢你。”
元祈宕机的大脑,却是实实在在捕捉到了——“我不可能喜欢你”
这几个字,
他顿时有些伤心,抱着谢逢川的胸膛,狐狸眼湿润润的,“可是我喜欢你啊,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谢逢川…”
谢逢川挺直的脊背瞬间怔住,他看着怀里哭花了眼的漂亮小猫,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视线,“你不是喜欢那些荣华富贵和烤鸡腿吗?”
元祈使劲摇了摇头,因为哭得太久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不…比起那些俗物,我最最喜欢你了…”
谢逢川挑眉道:“俗物?”
“嗯嗯!”
元祈压根听不清谢逢川在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谢逢川,像抱着最心爱的玩具,声音软软糯糯道:“最喜欢你了…”
…
元祈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了,全身上下酸胀难受,特别是屁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疼。
但这实在不合常理。
以往双修都是元祈动,就算谢逢川再怎么天赋异禀,元祈都知道该怎么找好发力点,好让自己别那么难受。
可今天怎么这么疼?让他有种回到两人第一次双修的感觉。
元祈揉了揉额,大脑像宿醉一样痛,整个人跟断片了似的,昨日双修的场景也想不起来了。
只模糊记得,昨日双修的时常好像比以前都要长,他还很热,好像还脱了衣服,再往后就没印象了。
元祈摸了摸胸口,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睡在自己精心铺的小窝里。
锦毛鼠一大早就自己从芥子袋里爬出来,现在正围着篝火忙忙碌碌的准备午膳。
元祈手掌搭在额上,“小雪,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知为何,锦毛鼠圆滚滚的身子侧对着他,看起来有些心虚道:“是…是我把你拖回来的。”
“拖回来的?”
元祈懒洋洋翻了个身,自顾自嘟囔道:“我昨晚是晕倒了吗?太奇怪了,我以前都没晕倒过啊。”
锦毛鼠用蒲扇扇着小火苗,脸颊圆鼓鼓的没说话。
元祈道:“喂,那你拖我回来的时候穿衣服了吗?”
不知为何,锦毛鼠似乎有些生气,瞪着他道:“哼,穿了。”
“穿了就穿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啊?”
锦毛鼠扭动圆润的身子,用屁股对着元祈,不再说话。
元祈则有些放心了,看来他没穿衣服的记忆都是幻觉。
因为昨晚他晕倒了,肯定无法自己穿衣服,而谢逢川双手被绑…
不,就算谢逢川双手没被绑,瞧他那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也不可能帮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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