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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还真愿意去找那刘地主不成?
宋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不解,“诶?怎么了这是?”
“哎呀,先别管这个了,你赶紧随我进屋!”
颂氏这会儿已然顾不上别的了,先前透过门缝,她可是看到宋廉踉跄了一下,生怕他被刘翠花气出个好歹。
宋廉被颂氏扶回了堂屋。
进门时,他晃了晃那摇摇欲坠的屋门,笑骂了一句败家孩子。
宋玉怀去柴房找来工具,这门怎么也得再坚持一段日子。
出来时,正好对上宋玉树投来的询问目光。
他笑了笑,回了对方一个无辜的眼神,错身走向堂屋。
目光又转向宋玉瑾,只见宋玉瑾也带着同样的迷茫,微微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清楚。
陈溪被宋玉盘牢牢牵着,步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往前迈去。
“她不会真去告你吧?”
见宋玉盘不理自己,陈溪忍不住又说:“你放心,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自己失足摔的,谁也没有碰着她。
她若真去告你,你与我说,我……”
“你怎样?”
宋玉盘倏然停下脚步,转过来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峻。
“我……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生气啊?”
望着陈溪那一瞬间无措的神情,宋玉盘心中的怒火瞬间消失殆尽。
与此同时,掌心细腻的触感逐渐放大,竟让他有些心痒难挠起来。
他转过身,面向陈溪,放缓了语气说道:“你不希望我出事,对吗?”
陈溪点点头。
“那好,那就永远别出现在什么刘地主面前。
否则,我也不知我会做出什么。”
他的语气中隐匿着一丝未曾言明的危险,那决绝的眼神,陈溪不禁有些迷茫,“我为何要出现在他面前?我又不傻,那可不是什么好人。
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你放心吧,我躲他还来不及呢。
我跟你说,那人实是个变态,他竟喜好男子。”
一想到刘地主对自己存有那份心思,陈溪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满心嫌恶。
宋玉盘顿觉晴天霹雳!
!
“你……你觉得喜欢男子,是变态?”
“我是说那刘地主变态,肥头大耳的,过年都能上称了。”
还好,还好,好像还没那么遭!
不过他也不敢贸然再问了,生怕得到陈溪一句“天下断袖皆变态”
,反正人就在身边,自己看牢点就是了,徐徐图之吧。
“你放心,往后有我护着你,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宋玉盘郑重地与他承诺。
宋玉盘的这句话如同一根琴弦,拨动了陈溪内心深处的最柔软,在山上时的那一瞬悸动,再次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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