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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秋啊?”
“秋天的秋。”
秋焱说。
他意识到汲清大字不识一箩筐,于是拉过对方的手,用指尖在掌心上一笔一划地写,“左边是禾,右边是火。”
即使已经分手,秋焱还记得关于汲清的一切。
汲清八岁跟着再婚的母亲来到加拿大,普通话讲得歪七扭八,汉字认读也只有小学二年级水平,直到上了大学和秋焱交往,才开始系统学习中文。
普通话进步很大,顺便学了一口地道的顺德话。
每每遇到不认识的字,秋焱都会写在纸上教他读,要么就像这样,写在手心里。
汲清现在中文学得很好,不需要秋焱再像教小朋友一样教他。
可他没有拒绝,任由秋焱在他手上写字,指尖每划下一笔,就像烙印在心尖上,滚烫滚烫。
在汲清的印象里,秋焱是个相当讲究的人,时刻着装得体,精致到头发丝。
此刻他的衬衫却松了两粒扣子,领口微微敞着,露出右边一小截锁骨和素链,低头就能看见。
汲清记得,锁骨是秋焱最敏感的地方,只消嘴唇轻轻吻过,都会被激得浑身颤抖。
“性感极了,”
汲清窥见一隅,开始胡思乱想,喉结上下滚动,“可惜他自己不知道。”
火字的一捺刚刚写完,秋焱便立刻收回手,不再和汲清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他敛了敛衣领,把手揣进风衣口袋里,垂眼不吭声,闷头往前走。
切尔西靴的橡胶底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像极了他此刻焦躁的心。
秋焱怎么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的车就停在前面,拐个弯就是。”
秋焱急着跑路,对汲清说,“就送到这里吧,谢谢。
你早点回去休息,后面的比赛加油。”
“不要紧,我送你上车,”
汲清明天没有比赛,有的是时间和秋焱耗,“这条小路没有路灯,乌灯黑火,我不放心。”
秋焱虽然不及汲清强壮,但个子过了一米八,而且坚持健身,大男人走在街上,打不赢还能跑不过?汲清明显又在找借口,只是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这演技真是蹩脚,令秋焱哭笑不得。
双方都不挑明,余情未了的心思却昭然若揭。
秋焱干脆就坡下驴,嘴上还在假模假样地推辞,“没事,能有什么不安全的。”
他话音刚落,转过街角就傻了眼:自己刚买了一个多月的宝马二系,右侧的前后车窗都被砸得稀碎,放在副驾位上的手机和钱包不知去向。
“最近市中心入夜后经常会有砸车窗偷东西的。
你这车不错,估计刚停下没多久,就被贼给惦记上了。”
汲清抬手,在空中悬了半晌,最终落在秋焱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停住,把他搂在怀里,胸膛贴着他的蝴蝶骨。
秋焱整个人僵在原地,还没从被砸车的震惊里回神,对汲清的拥抱毫无觉察。
“想什么呢,”
汲清弓起食指,在秋焱的脸颊上刮一刮,“赶紧看看丢了哪些东西,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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