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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有璟王殿下佐助,届时那些谋逆之人便再难有机会趁虚而入。”
屋中的烛光突然猛地闪烁了几下,白清严看着黑夜之中无端跳跃的火苗,不安的心情又加重了几分。
“清严,如果陛下的身体当真如此,表哥他此行的确危机四伏。
既然我们不方便光明正大地陪同,那不如暗中跟随保护?我娘家有好些个唯我命是从的侍卫,明日清晨我便将他们叫来。
到时候你也挑些人手,再加上他们一行十来个人,应该足以保证万全了。”
“嗯,如此甚好,谢谢你愿与我冒此风险。”
白清严释然笑道,眉宇间的愁意逐渐散去。
“你我夫妻本就一体,何必道谢呢……”
萧欣儿回应对方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语气中隐隐透着委屈与忧伤。
“若不是你替我下定决心,恐怕我只会天天夜里在这屋中徒感担忧,毕竟我不可能不顾父母和你,没有旨意擅离京城。”
“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赶早,先斩后奏呢!”
萧欣儿起身,顺手剪灭了桌上的烛灯,“夫君,今后你有任何烦心事,大可直说与我听。
夫妻之间,即使意见相左,彼此有商有量,也好过互相揣测对方心意。”
白清严听到此话,仿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抓住对方的衣袖,面带歉意地说道,“欣儿,抱歉我这几日心事一多,竟忘了今日是你我初见的日子。
子时打更声还未响,咱们现在出发,还能赶在桃花酒坊打烊前喝上你最爱的白桃蜜酒。”
三年前的今日,玄明曾将二人约至桃花酒坊初次相见。
这桃花酒坊位于贯穿京城的坠星河畔,酒坊的不少桌椅沿河摆放,晴朗夜空下,落座河边便可看见这平静的河面隐约倒映着点点星光。
玉盘初升时,面朝东南而坐,可见一轮明月摇曳在名曰“花月桥”
的石拱桥下,如镜般地水面上。
若恰逢早春,河边柳枝飘逸、河面画着苍穹,缀以点点粉色桃花悬于水上,常引得热爱作画之人迎着明亮月光与夜色下的闪烁烛光,在此处记录美景,而这“花月桥”
也因此得名。
萧欣儿失神了一瞬,仿佛在重温那日内心的激动、兴奋与甜蜜。
转瞬之后,她回过神来,脸上浮着明媚的微笑,站在被推开的房门所露出的夜空下,温柔地说道,“一世夫妻,不急于一时。”
白清严望着逐渐狭窄的门缝,和消失于门后的萧欣儿,顿时感到些许懊恼与心疼。
他年少时成为太子伴读,一连数年几乎日日陪在对方身边,潜移默化之中自己的思想与内心渐渐习惯了事事以他为先。
太子待人谦和有礼,心地良善,天资不凡,一起学习时虽不见他有多么潜心刻苦,却总能与老师对答如流,常引得老师夸不绝口。
久而久之,太子在白清严心中,是向往崇敬的储君、是万分珍惜的挚友,抑或夹杂着更多的情愫。
当年与萧欣儿成婚,在白清严心中,更接近于完成了一个对家族、对挚友都有利的任务。
如今相处日久,他自认为妻子在他心中已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在他内心深处也有了更进一步的渴望。
可潜意识里,却总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或者说想法阻碍着自己主动同她心灵相交。
“呼——”
白清严吹灭了床边的烛台,仰面躺在床上,迫使自己闭上双眼。
可眼前虽是一片漆黑,杂乱的思绪却久久萦绕心头。
萧欣儿虚掩着自己屋子的门,见透过白清严屋子的窗纸泻出的最后一丝光亮熄灭,她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似甜似苦的轻笑,轻声合起了自己的房门。
庭院内孤单的银杏树梢,一直黑白相间的渡鸦许是被方才的私语打扰,直到这院落之中只剩明月与繁星依稀明亮,它才将头埋进了自己的羽翼,同这日复一日的夜一道,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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