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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约翰出生的二十年前、五十年前、一百年前,这些仪式剑中的大多数就杳无踪迹了。
它们现在的所在之处和它们销声匿迹的原因都是个谜——至少对凯瑟琳和她的笔记来说是这样的。
她一直在寻找它们。
或者说,也许,她一直在寻找它们中的一部分——她在寻找那些谋害了她的家族的探寻者家族。
几代以来,其他探寻者家族把约翰的家族作为攻击目标,杀害了很多他们家族的人。
有朝一日你就可以将那几个伤害了我们的家族毁掉,并且让一切重回正轨。
你会成为我们最初的样子,
强大,而且正义。
玛吉当时是在重复他母亲的话,我们的家族会再一次崛起,而其他几个家族则会衰落。
当他的手碰到笔记的纸张时,约翰想起了他母亲的手,它们摆弄着这些纸页,用她清秀的、女性化的字迹将上面写满。
他也想起了奎因,尽管他并不想这么做。
在此之前,这本笔记在她手上,她的手也触碰过它。
当他的双眼扫过一行行文字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到奎因的眼睛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对此奎因是怎么想的呢?他纳闷儿,此时此刻她又在想些什么呢?
莫德突然离开门口,在篝火对面坐了下来。
她的目光停在他身上。
被她直视总是令人不舒服,让人觉得像是被豹子盯上了一样。
她那长长的浅棕色头发垂在肩头,为她增加了一分狂野之感。
“我不认识那两个男孩,”
她简单地说,“我很确定在这之前我没见过他们。
他们不是我遇到过的探寻者。”
兔肉烤好了,约翰默默地从金属格栅上剥了一份下来,放在他们用来吃饭的粗木板上递给她。
初阶裁决者接过食物,却将它举在面前,仿佛并没有真正意识到它的存在。
“你认识每一个探寻者吗?”
约翰问。
“凭着他们的长相或者家族,我应该可以认出他们。
我对他们属于哪个家族大致都有所了解。”
“你怎么能指望自己认识每一个人呢?”
他问。
莫德不可能比约翰大多少。
事实上,她看上去比他还要小。
尽管她的人生横跨了很多很多年的跨度,她解释道,其中的很多年她都在彼处——在那里冬眠、沉睡,或者说是“休眠”
,就像她喜欢说的那样——所以,她实际在真实世界待的时间,她清醒着的时间,不可能比约翰度过的人生长许多,不是吗?
她简单地回答道:“如果他们是探寻者,我就会认得他们,然而我并不认识。”
她终于注意到面前的食物,开始吃东西。
片刻之后,她似乎做了一个决定,于是问约翰,“你的笔记里关于野猪家族是怎么说的?”
约翰试图掩饰他的惊讶——她竟然对笔记产生了兴趣:“野猪?为什么是那个家族?”
“那两个男孩有一把仪式剑,上面刻着一只野猪。”
“那么……他们不会是野猪家族的探寻者吗?”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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