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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和她的笔记在哪儿?”
其中一个人逼问道。
啊,笔记,她的笔记。
也许这才是中阶裁决者追杀她的原因。
布里亚克也想得到她的笔记。
你有你的笔记,他对她说道,这是比任何探寻者的武器都要有用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怎么使用它。
在灵光一闪间——在意识集中器的帮助之下——她终于明白了笔记的全部危险。
在很大程度上,这是对中阶裁决者所做过或者纵容发生或者让其他人替他去做的恶行的记录。
凯瑟琳想象的是用它让高阶裁决者将中阶裁决者驱赶出裁决者的行列,而中阶裁决者一定将它视为一种更严重的威胁——如果这本笔记被呈给了高阶裁决者,就会威胁到他的生死存亡。
布里亚克告诉过她这一点,但是此前凯瑟琳一直坚持那固执的观点——她认为一名裁决者在本质上会是高尚的,她不明白中阶裁决者在她对他的举动做记录这一行为中会看到的是何种危险。
当然了,中阶裁决者并不确切地知道她的笔记到底写了什么。
他只能猜测——很可能他猜测她所知道的东西要比她实际知道的多。
他将这视为一个比实际情况更大的威胁,一个值得下手杀人的威胁。
而布里亚克——他一定是以为,通过掌握她的笔记,他就能够有筹码来制衡中阶裁决者,他一定以为这本笔记是能够让他活命的东西。
这些念头在瞬息之间闪过凯瑟琳的脑海。
她往厨房里看去,看着那些袭击者,她的思绪回到公寓里面,回到厨房。
“她在哪儿?”
离阿尔奇最近的袭击者再一次问道。
他向外挥出软剑,将它刺向阿尔奇的手腕,企图解除他的武器,阿尔奇往旁边一躲,钢铁刀刃一闪,他已经用刀砍到了袭击者的胳膊。
“她不在这儿!”
阿尔奇说道,“她离开好几个星期了。”
到现在,还没有袭击者看到凯瑟琳。
她站在门口,沉默着让自己的软剑伸展开来。
在这么长时间没有用它之后,它在手中的感觉好极了。
“你在撒谎。”
领头的袭击者说道。
“她离开了!”
阿尔奇大喊道。
凯瑟琳紧紧地握着软剑。
在过去的三个月里,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卧床,她的肌肉也有所松懈,但是此前她接受过经年累月的训练。
在身体状况良好的时候,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战士。
即便是现在,她也仍旧会是一个优秀
的战士。
凯瑟琳正要从门口一跃而起,跃进客厅去加入战斗,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暖流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伸手抹了一把,手掌摊开后,上面全是鲜红的血液。
她怎么能流血呢?她所做的全部事情就是从浴室跑到厨房。
但是医生告诉过她,在法国的那一天之后,她怀孕的状况很不安稳。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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