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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
约翰就在那儿,在奎因的梦里。
他的身影那么清晰,就站在她对面——这不可能是一场真实的梦,不是吗?在月光的勾勒下,她可以看到他脸和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很冷,他们两个身处室外。
他的呼吸在空中凝成了水汽,而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寒冷已经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怎的,她仍旧能够无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冷漠地对待严寒,仿佛它完全无关紧要,她可以假装它并不存在。
约翰也无视了寒冷的空气,他只穿了一件薄衬衫和一条短裤,而且一点儿都没有冷得发抖。
他站得离她很远,然而奎因还是可以察觉到,在他的肩膀附近有一处伤口,仿佛在这个梦境之中,她的眼睛可以比平时看得远得多。
在飞艇上,布里亚克开枪打中了他,她想起来了。
那是子弹射入的伤口。
她自己身上也有一处非常相似的枪伤——是约翰在袭击苏格兰庄园和庄园里的人时,亲手在她身上留下的。
在奎因望向对面的约翰时,她很纳闷儿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仇恨。
他袭击了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和她所爱的人,只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在这个梦里——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她既没有感觉到恨,也没有感觉到爱,她所感觉到的只是宽容。
约翰开始跑起来,而她在往他身上扔东西,她手臂移动的速度快得几乎让她的意识跟不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像闪电一样在呼应着她的意识发出的指令,以一种她在清醒时从来没有过的迅捷和力量感向他不停地扔着——
“他对我们撒谎了,”
一个孩子的声音从附近传来,“我们的主人不在这儿。”
“可是他的仪式剑在这儿!”
另一个不同的声音在奎因的脸旁边咝咝地说,“看啊!
他怎么会不在这儿呢?”
“你要把它拿走吗?”
一种像是死掉了的啮齿类动物的气味充斥奎因的鼻腔。
奎因的眼睛猛地睁开。
她正挨着忍躺在医院的床上,而有个人的身体俯在她上方,一双肮脏的手正向她裤子的腰带摸索过去。
在明白了正在发生什么的瞬间,奎因的双臂猛地抬了起来。
对方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但是又迅速地再一次扑向她。
奎因抓住他的肩膀,挡着他,而对方的手则向她的腰间伸去。
“把它还回来!”
袭击她的人用气声说道。
他离得太近了,那压倒一切的动物死掉的气味再一次充斥她的鼻腔。
他是冲着仪式剑来的。
在忍身边睡着之前,她将它塞在腰带下面看不到的地方,但是剑柄还是露在了外面,而这个入侵者马上就要抓住仪式剑的剑柄了。
她更加用力地推挡着他的肩膀,让对方进退两难。
“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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