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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溪关上西厢房门后,正房的吾知泽轻轻地打开了门,蓦地又合上,畏惧道:“我不敢,姜北溪好凶,我怕他。”
三二道:“你只要确定他房内的那人是否真是时木。”
“我刚才听到了,是时木。”
“再去确认一下。”
“不敢。
你为什么非要确认?”
三二敷衍道:“和你以后还能不能活有关。”
一听三二说这话,吾知泽觉得自己不那么怂了,他重新开了门,大步迈向书房。
勇气在准备敲门时用光,他垂下手,有了退意。
姜北溪真的好凶,是他见过最凶的男人。
见吾知泽犹犹豫豫,三二道:“是怕他,还是怕没命,自己选。”
吾知泽咬唇,深吸一气,屈指敲了几下门。
姜北溪开门,见了吾知泽,他问:“什么事?”
“那个……我,我……”
吾知泽“我”
了好久也没往下说。
姜北溪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道:“不说就回房。”
“别!
其实我……”
姜北溪道:“你什么?”
吾知泽哆嗦地说:“我想……”
“他就是吗?”
梁小鼠上下打量占着南竹壳子的天外人,只见吾知泽唯唯诺诺的,用南竹冷俊的面孔做出这么软弱的表情,实在是冲击到了梁小鼠的眼睛。
姜北溪道:“嗯。”
他又催吾知泽道,“你想什么?要说快说。”
已经见了时木,吾知泽也不用再和姜北溪待着了,他道:“没,没什么了。
我回房去!”
说着,他飞奔进房,哐当一声,用力地关上门。
吾知泽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后,唤起三二,没有听见那冷漠的声音,他撇撇嘴,躺床上准备入睡。
木簪子在书房里一直围着梁小鼠转,一边转,一边叽里呱啦地说一大堆甜言蜜语。
梁小鼠叫它安静。
木簪子哼了一声说:“时木爹爹,你有新人就嫌我烦了!”
梁小鼠道:“什么新人,这是你姜哥哥。”
他看着姜北溪道,“姜子,这天外人性格普通,你安心吧。”
姜北溪嗯了一声,便催梁小鼠赶紧睡觉。
梁小鼠根本睡不着,躺在席子上望着木簪子在空中飞来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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