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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刚落,姜北溪就对苏有善道:“再见。
有机会再来。”
苏有善愣了一下,笑得开怀道:“我这儿随时能来,想来就来!”
“行。”
姜北溪说道。
接着到史野、姚学知、邵哭三人拱手后,白居时便施起传送术带南竹他们离开了。
苏有善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叹气笑说:“花儿,我又寂寞了,今晚记得来我梦里陪陪我吧。”
回了音音向荣华后,姜北溪在白鹤问天的偏殿内住下。
他此刻躺在大床上,迟迟睡不着觉。
从回来后,他没看见南竹了。
在吃夜宵前,一名音音向荣华的弟子过来告知他说等会儿南掌门会来陪他吃夜宵。
他期待地等了快半个时辰,夜宵都凉透透了也没见南竹来,最后还是其他弟子来告知他说南竹要帮白居时处理一些门派堆积的事务,来不了了。
他心里挺失落的,不过也理解,事务比较重要,宵夜夜夜都能吃,不差这一晚。
姜北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决定到外面走走。
周围都陌生,他全凭喜好乱走的。
白居时的主峰景色真不错,一路上他或看花闻花香,或坐在草坪望天,或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感受秋夜凉爽的风。
许久,他看够了走够了,正准备回去。
一见四周陌生的景象,他忘记记回去的路了……姜北溪只能靠感觉瞎走,看看能不能走回白鹤问天。
走了些时候,路上所见的景象也都没有他看过的,也不知走到了哪儿。
白居时所住的主峰真的大,他都迷路了。
又走了一会,他走到了假山群内。
这时他听见时有时无的说话声。
姜北溪一下子听出了南竹的声音。
他正迈步想打招呼,忽听白居时忧焦道:“黑线都到肩头了,离长到耳根没多远了,我能平静得下来吗?”
姜北溪收起脚,手指抠着假山,手腕上用榕树须编织的镯子一晃一晃的。
南竹淡淡道:“还有时间,急躁解决不了问题。”
“我……立即带邵哭来,让他现在为你洁净黑气!”
白居时猛地站起。
“他还在养病,等他好些吧。”
南竹目视着白居时。
“那可是被其他天外人……夺舍,他病好得也差不多了,动动嘴吹吹笛罢了,能费他多少心神!”
白居时手指灵力驱动,正准备去找邵哭。
南竹道:“他带病帮我治,效果不会太好。”
“……也是。”
白居时沮丧地坐下。
南竹握杯子的手一顿,斜了一眼不远处的假山,重新从茶盘里拿出茶杯,一边倒上茶,一边淡声道:“出来。”
听见南竹的话,白居时立马摆起严肃脸,喝道:“谁偷听!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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