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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没完没了。”
沈媚不耐烦,“我可不像你一样说话一套又一套。”
姜北溪还是不放心:“说话算话?”
“你别浪费时间。”
赵风流一脸无语。
沈媚气得不想说话。
“要是你们不解除我身上定身术,我死也不放了你们。”
姜北溪放了一个家喻户晓的狠话。
想到吹口哨会殃及赵风流和沈媚,他懒得提醒,反正他们也无法捂住耳朵。
要是他们不解除他身上的定身术,给他们哭个好几天也算是教训了一番。
姜北溪吹起口哨,耳边是赵风流和沈媚骂他的粗话,训他发疯吹什么口哨,还嫌被睡得不够快吗?他悠悠地想:“等会儿让你们自己骂自己。”
那四个仆人听了姜北溪的口哨,纷纷哭了起来。
有一个仆人丢下帕子和药膏,要去报信。
姜北溪大喊:“都过来站好!”
他们走了过来,哭着站好。
赵风流和沈媚见着四个仆人听姜北溪的话,惊得停住了嘴。
沈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起嗽来。
今夜,他们两个是开了眼,又是蓝血,又是吹口哨使人听话的,且还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实在太吓人。
姜北溪见赵风流和沈媚没哭,有些疑惑,他们怎么也没事?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命令那四个仆人道:“给他们两个解绑。”
四个仆人,两个抬赵风流下床,帮他解绑。
其余两个,在赵风流被抬下去后,紧接着抬沈媚下床,解了她身上的粗麻绳。
少顷,赵风流和沈媚获得自由。
由于被绑得太久,沈媚和赵风流的身体有点僵,站起身来,一面走动,一面对手臂又是捶打又是揉捏的。
期间,沈媚施法定了四个仆人的身子,从桌上拿果子硬塞进他们的嘴里。
待身体不僵了,沈媚一脚踹翻了桌子,继而又破坏其他家具。
姜北溪迫不及待地想动身体,催促道:“快解除我身上的定身术。”
沈媚用灵力将倒下的桌子分成两半。
她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姜北溪算救了他们。
救了他们的人,她不会恩将仇报,但吓一吓他是要的。
不然,在榕树那时,她白被他骂了。
她坏笑道:“不帮。
我可还记着你贱嘴说的话呢!”
“……我不会放过你。”
姜北溪幽怨地盯着沈媚,“缠扰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沈媚一面撕裂床帘,一面取笑道:“我会怕你一个小白脸?”
姜北溪视线落在赵风流身上,目光危险:“别等我咒你。”
他怨怨的样子,在赵风流眼里显得格外可爱。
“……沈姐,我觉得其他债事等田姐好了再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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