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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全世界所有码标上的数字总和永远是666。
我转身走开,因为最不妙的是我居然开始觉着他说得有道理了,而和约派对上就找不到任何有道理的东西。
肯定不是拉斯塔法里的十二支派分会,他们的肤色一个月比一个月浅;肯定不是劳动党和民族党的空谈,哥本哈根城和八条巷打骨牌,拥抱亲吻,相亲相爱,就好像三年前杀死你兄弟、父亲和祖父的不是我。
和平是什么?和平是我女儿在睡梦中热得冒汗,而我轻轻朝她额头吹气。
眼前的局面不叫和平,而是叫僵局——这个词是从大爱医生那儿学来的。
大爱医生刚飞去迈阿密,说他要回家选总统。
我也刚送哭包去那儿。
天晓得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勾当,他们都爱书胜过爱女人。
大爱医生说,兄弟,麦德林的那帮孙子要测试你,对,再次测试你,你以为会怎么样,孩子?上周他们从停尸房偷了一具尸体,像做鱼似的掏空肚子,填满小包装的可卡因,找了个姑娘护送棺材去劳德代尔堡——她的成年礼第二天。
比色情片都带劲,对吧?咱有点厌倦了测试来测试去。
12月3日是个愚蠢的测试,他们知道,我也知道。
我给了他们一个结果,但他们说他们要一具尸体。
尸体只是尸体,我无所谓。
但我在乎一个血逼养的逼眼儿说着西班牙语,以为这是什么小孩子当学徒,他们可以没完没了测试下去。
1976年12月,歌手刚在公园开完演唱会,我在牙买加电信局浪费时间,因为我打国际电话却只听见大爱医生和某个白痴用西班牙语对骂,不是古巴西语,所以大部分我听不懂,但我听得出他气得发疯。
我心想这个逼眼儿他妈的以为他在跟谁说话,就好像我不知道“婊子养的”
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我会怎么做,哭着说对不起,老大,下次我一定会做得更好,我保证?就像婊子听鸡头的训斥?我正要对这个娘娘腔说去他血逼的,大爱医生对我说,去做完该做的事情,孩子,做完就好。
牙买加叙利亚人、古巴人和哥伦比亚人都要一具尸体,但他们谁也没有料到我会给他们比一具尸体好得多的东西。
同一周,彼得·纳萨尔打电话给我:
——你们这种贫民窟鸟人到底有什么血逼毛病?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你说“你们这种人。”
——我没说你们这种人,我说的是你们这种贫民窟鸟人。
你们到底有什么血逼毛病?九个人?
——八个。
——八个人冲进ok镇,带着,多少来着?十四把枪?却一个人都没打准?
——他们打得够准的了。
——你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对脑袋开枪却没打死对方的人有什么感想?回答我的问题,大人。
——我不知道这个你指的是谁。
还是你蠢得不知道电话是能被窃听的?
——什么?咱们在演间谍片吗?哪个狗操的想窃听你?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知道你说的“你”
是谁,但我向他保证,无论他是谁,都没瞄准任何人的脑袋开枪。
——看起来这个他,无论他是谁,只顾着瞄准墙壁和天空开枪了。
不,朋友,这种愚蠢和屎烂只会在喜剧片里出现。
想象一下,几百颗子弹满屋乱飞,他妈的却干不掉一个人。
他妈的冲锋枪啊,血逼的有他妈那么难用吗?我以为路易斯教你们这种人学会怎么用枪了呢。
——我不认识什么路易斯,也不认识什么“你们这种人”
。
——别跟我耍嘴皮子,乔西·威尔斯。
我跟他说过,唉,教贫民窟黑鬼学任何需要智力的事情都是白费力气,他们注定会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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