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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不经意瞥了眼她手里的篮子,纸布下围翘了个边,露出纸钱的一角,合着是为了这个来的,陈时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顺着她的话往下演,“原来是这样,谢谢嫂子,真是多亏您的提醒,我这就去买纸。”
他话说得诚恳,让人听不出情绪。
李嫂子赶紧拦住他,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哪还用得着你去买啊,知道你肯定着急,我给你带来了。”
说完,一把掀开篮子上的布,露出满满一篮子纸钱和边上摆着金元宝。
虽然知道她憋了什么坏,陈时还是震惊了一下,又是纸钱,又是金元宝,这是打定主意要敲他一笔了。
陈时没心情和她掰扯,总归是要上坟的,他也不想陆家大郎下去后成了孤魂穷鬼。
陈时回到屋里拿了钱,就要接过篮子,李嫂子却眼睛一转,假惺惺地说,“我来拎吧,这篮子粗制滥造的,别刮坏了你的手。”
她紧紧地拽着篮子,那副市井小民的嘴脸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
陈时看了眼自己的手,是他的手别把篮子刮坏了才对吧。
算了,有人愿意背篮子,他乐的清闲。
陈时跟在李大嫂身后,李大嫂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话痨,嘴巴一刻也不停歇,一会说陆叙言多么不听话,一会咂咂嘴感慨陈时多么命苦,好在这折磨人的路途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就到了坟前。
一个土包矗立在眼前,可以看出是新挖的坟,周围的土还湿润着,土包上插了块简陋的木碑,上面刻着陆词安之墓,陈氏立。
陈时在心里舒了口气,好险没写陈二狗立。
陈时蹲下身子,在周围捡了些干草,开始熟练地生起一个小火堆,正要故技重施再逼出几滴眼泪来,没想到李嫂子先发制人哭了起来,“陆大郎,你走的好惨呐,留下个新妇,带着个小崽,可让他怎么活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和陆词安有什么私情一样。
陈时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一句潮话,人家秋雅结婚,你搁这又唱又跳的。
他总觉得李嫂子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但一时也没细想其中的蹊跷之处。
他只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再不哭出来就显得自己太冷漠了,会被旁人指指点点的。
于是,他眼睛一闭,“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伸着手,装作悲痛欲绝地喊道:“词安,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啊,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
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停地往那小火堆里撒着纸钱。
李嫂子如决堤泄水似的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看着那点纸钱要烧没了,趁着陈时哭丧的时候赶紧闪身拿起篮子,眼疾手快盖上了布,然后装着心疼的样子去扶他,“好了好了,陆家的,你也别太伤心的,当心哭坏了身子呦。”
一直留着余光的陈时自然看清了她的动作,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连死人的纸钱都想藏下。
陈时心中对这个李大嫂更加厌恶了几分,但表面上他还是装作沉浸在悲伤之中,并没有点破她。
趁着李嫂子扶上他胳膊的时候,陈时微微挑了下眉,那动作带着些许不经意,随后身体往下重重一坠,李嫂子吓了一跳,她本能地伸出双手赶紧拦住。
陈时立马直起身子,李嫂子眼眉一皱,“你这孩子,做什么吓我一跳。”
陈时揉了揉眼,像是想要遮掩自己的窘态,不好意思的说道,“跪的我腿麻了,没用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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