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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样,自己一定是穿越成穷苦出身的寒门书生,古代的秀才少爷都是有书童的!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
没问题!
自己是书生,按照故事发展,他未来是要封侯拜相的!
他的腰杆不自觉地挺直了一些,挺了挺胸膛,意气风发的打开门。
外面,大娘正好带着几个人跑了回来,眼见他开了门,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赶忙笑着迎了上来,“二狗子,你这孩子,半天都不开门,可把我急坏了,还以为你出啥子事了呢。”
大娘怀里紧紧抱着一捆喜服,喜服的料子看上去不错,红色的布衣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金线银线交织在一起绣成精美的花纹。
大娘不由分说地把喜服塞到他手里,嘴里还说道:“陆大郎怕你没钱准备喜服,特意托人送过来的。
你快换上衣服吧,要是误了时辰,可不得了。”
陈时抱着喜服,陷入沉默,缓过神来之后,猛的退回屋子关上门,然后“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陈二狗!
竟是我自己!
陈时大受挫败,丢了魂儿似的默默走到一边。
他抬起手臂拿起桌子上的铜镜,手指轻轻触碰着铜镜有些粗糙的边缘,心里想着,“我是什么很猥琐的人吗?”
镜面上出现一张瘦削的长脸,脸颊有些凹陷进去,眼睛下面青黑一片,像是吸毒吸过劲的样子,整个人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萎靡。
陈时沉默了会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不由自主想到,“确实猥琐。”
陈时对镜自怜了会儿,猛的想起被他遗忘的事,什么叫新郎官马上来接他?!
他只觉得大脑“轰”
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堂堂七尺男子汉,才高八斗,英俊非凡,竟然要嫁人了?!
到底是哪个古代封建?
陈时的手有些颤抖地慢慢往下摸去,手指触碰到那温热的二两肉时,他心里紧绷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哐当”
一声落了地。
他暗自庆幸着:“还好还好,还算完整。”
陈时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开始担忧,他皱着眉,眼睛里满是疑惑,难不成自己是个骗婚gay,可这人高马大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骗婚成功的啊。
他捋了一撮头发下来,歪着头,朝着镜子娇羞地眨了眨眼,刚一做完这个动作,他就立马把镜子扣下,嘴里嘟囔着:“太恶心了,镜子都要裂了。”
陈时的脑袋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各种被人揭穿骗婚之后的情景,他只觉得后背发凉。
以他微薄的历史知识来看,古代的刑罚很重,自己很可能要被浸猪笼,陈时不敢再多想了,只想赶紧收拾行李跑路。
眼睛在屋子里扫荡了一圈,最值钱的就是那件喜服,陈时不信邪,又身体力行地翻了一圈,一个铜板没找到还出了一身汗。
陈时穷的连声响都没听到,更恶心了。
浸猪笼就浸猪笼吧,陈时套上大娘刚送来的喜服,自暴自弃的盖上红盖头。
陈时开了门,大娘赶紧扶上他,边领着他出门边嘱咐,“二狗子,你命苦,爹娘死的早,亲人缘浅,如今无牵无挂的嫁到陆家去,也省的想家。
到了那边,要好好侍奉郎君,虽然陆大郎自个儿也是命苦,无父无母的,还拉扯着个小弟弟。
不过好在这郎君读过些书,还有能傍身的手艺。
你们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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