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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没忙多久,十几个尸袋都排查完了,我和冷手没发现啥异常。
我俩又回到入口处,跟铁驴和毒枭会合。
毒枭就握着甩棍,蹲在地上无聊着。
而铁驴呢,皱着眉,留意四周的一举一动。
这下不仅是我了,连冷手也瞧出不对劲了。
他蹲在铁驴旁边问了句,“老熊,你到底怎么了?”
铁驴望着我和冷手,又往下看了看。
他确保一层没有人进来后,又招呼我们都蹲下,围成一个圈。
他压低声音问,“你们觉得,咱们这次来搜的真是没越狱成的犯人吗?”
我没急着回答啥,本来也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铁驴强调着,我思维活跃起来。
冷手是个头脑简单的主儿,他没想那么多,直接说,“那帮条子既然这么说,咱们就这么听呗。”
毒枭跟我一样没回答啥,不过他呼吸那么粗,说明还害怕呢,心不在焉的根本没太听我们之间的谈话。
铁驴也不藏着掖着,又往下说,“刚才大家都看到救护车了没?上面躺着一个哨警,他受的什么伤?”
我承认自己看的太马虎,没太留意。
冷手回忆一下,接话说,“上衣带着血,还有口子,是刀伤。”
铁驴点头,又补充道,“他整个人精神恍惚的,貌似还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
你们想过没有,既然是冷兵器给他造成的伤害,说明这个犯人已经接近哨岗了,甚至已经爬到哨岗上了,这才能近距离的把哨警打伤了。”
我们都认可铁驴这种说法。
铁驴继续说道:“咱们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咱们越狱的话,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逃回去的道理吗?”
我打心里这么想的,既然敢越狱,肯定是豁出去了,眼瞅着逃出大墙了,就算被无数机枪瞄准着,死也得扑到外面去吧。
怎么可能还半路回去呢?难不成这犯人在想,这次越狱差不多能成,没啥挑战性,先回到监狱里,以后再来一次?
这次不仅是我,连毒枭也听进去了,我们仨一起摇头。
冷手还忍不住骂骂咧咧几句,说真他妈的邪门了,既然没人越狱,哨警怎么会受伤呢?
铁驴又给我们点了几句,说难道非要有人越狱,就不能有人从监狱外面溜进来?
这话听着有些像天方奇谭,尤其监狱又不是银行,有人溜到这里算什么?再说也没什么好溜的?
我们仨都拿出一脸不信的样。
铁驴摆手让我们仨还别不信,他又想说点啥,不过突然有种欲言又止的架势,话到嘴边也没说出口。
我催问铁驴:“有啥话随便说,我们都听着。”
但这时候很巧的,有一股风从塔上层吹了下来。
我们穿的少,都被冻的一哆嗦,冷手使劲搓了搓胳膊。
他又看着毒枭,抢话说,“这里面阴风太盛,咱们久待下去别落下病,不管塔里躲着什么人,我们还是快点搜,把他揪出来交给条子,之后早点回去睡觉。”
毒枭对“阴风”
俩字比较敏感,立刻点头赞同冷手的话,这哥俩还催促我和铁驴往三层走。
我是太了解铁驴了,他掖着没说的话,肯定是重中之重,甚至回想一下,他来的路上就古里古怪的,总盯着地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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