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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过擒拿,这时派上用场了,上床耍了几个技巧,把刘哥摁在下面,用膝盖顶着。
刘哥一时间挣脱不开。
看我还傻愣着,寅寅喊了句:“等什么呢,叫医生!”
我反应过来,转身跑到走廊,扯开嗓子大吼,很快把一堆医生、护士叫来了,也有一些病患不知道咋回事,纷纷从病房里探个
脑袋往外看。
医护人员全围在刘哥旁边,刘哥的疯劲更大,这时都要咬人了。
不过有专业人员在,寅寅也不出头了,跟我站在一边旁观。
寅寅还有心问问刘哥的病情,我把夹克脱下来,捧着看来看去,不知道说啥好了。
最后没我俩什么事了,寅寅带着我离开。
这次探病,我们一点儿收获都没有,要是较真说,我还倒搭一件衣服。
下午上班时,张队把我俩叫去了,他知道我们看望刘哥的事,想必是医院那边有人打来电话。
只有我们仨在一个小会议室,张队是真不给面子,把我俩劈头盖脸一顿批评。
他说,女尸在上午已经运到省厅了,省里好几个法医一起参与了解剖,按省厅的回复,这案子确实怪,上面要派专员过来,成立专案组调查。
张队的意思,既然省里出面了,等这两天专员到了,我们再按照他的意思继续展开调查,这期间我们就消停一下。
另外老刘还有病,我们作为同事,不要去折磨他,也不要在没经过领导同意之下乱展开调查。
寅寅不服气,总想插话说两句,张队不给她机会,我看出张队挺气愤,就顺着递软话。
最后张队摆摆手,让我俩好好反思,就转身离开了。
寅寅靠在会议桌上,沉着脸吸烟。
我也是好心,心说既然批评完了,我们还赖在会议室干吗?于是叫着寅寅一起走。
谁知道寅寅不仅不走,还拉着我说:“你看张队什么德行?蛋一个!
谁不知道他呀,年纪大了,往副局上使不上劲儿,索性奔着退休去了,守着刑警队长的职位,这几年一直求稳,多少案子被他办得稀里糊涂!
这次的案子,你看看,他又是不想管!”
我知道寅寅在吐槽,我能说什么?总不能一起埋汰张队吧,我就嘻嘻哈哈地走过场。
我这么做没毛病,寅寅却迁怒于我,对着我的小腹拍了一下,其实她绝对想拍裤裆来着,只是男女有别,没下去那个手。
她先走了,丢下一句话:“冷诗杰,你这玩意儿真白长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说这小娘们儿,我这叫懂得为人处世,哪像她,跟点着了的炮仗似的。
再说,什么叫白长了,她想要还没有呢!
我也没理会寅寅的话,跑回法医门诊继续工作。
下午赶得不好,连续有三个伤情鉴定的活儿,我是连续去了好几个派出所拿材料,等忙完回到警局时,都晚上七点了。
我是累得都不觉得饿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我合计先这么歇一会儿,等缓过来了就直接回家睡觉去。
没多久,丁零声响起,是法医门诊的电话。
说实话,下班后我挺害怕听到这种声音的,一个电话,代表的很可能是我上半夜又得工作。
我又不能不接,只好硬着头皮拿起话筒,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对方咯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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