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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是带着喜悦的笑:“你还说你不心疼乐乐,都为他想好未来了。”
“哪有哪有!”
娄启立马否定,“我只是顺便想了而已,这也不算是心疼啊!”
“嗯嗯嗯,你不心疼他才对。”
阿四嘴角噙笑,连连点头。
娄启刚想下意识地反驳,又怕自己被阿四带进坑里,所幸挑眉不回答了。
石锅下的火烧得正旺,带来阵阵暖意。
风有些微凉,此时刻吹落了许多落叶,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
洞边其实没有树木,但是上面的山壁上却偶尔有那么一两棵落叶树木,到了这个季节便慢悠悠地落了下来。
缓缓地即将落在锅中。
娄启急忙用手去挡,猛然牵动了正想闭眼休憩的阿四,惹得他又是一阵不愉快:“这么大动静做什么?”
“你要没饭吃了!”
阿四悠悠然地睁眼,眼看着那片落叶即将落在里面,立马伸手去拂,动作比娄启还要快上几分,动静比娄启还要再大上几分。
这回轮到娄启悠悠然地看他,牵着阿四的另一只手便抱起臂来:“动静这么大做什么?”
阿四扔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锅盖呢?”
阿四问他,转而又想到娄启又怎么可能知道,便拉着他要去洞内寻找。
其实说是锅盖,也不过是阿四闲来无事的时候与竹筐一起编织的东西,缝隙很大,也很粗糙,但是胜在好歹算是一个能够遮盖的东西,有总比没有强。
这一次却是阿四错怪了娄启,他当真知道锅盖放在了什么地方。
就放在晾衣架旁边,一块石头上,也是娄启偶尔会坐在这里看天看星星的地方。
阿四向他投去了疑问的眼神。
娄启不好意思地摸头看天,回答道:“昨个晚上比其他时候热嘛,我便拿来做扇子了。”
阿四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了锅盖便回到了石锅旁,而后便将锅盖放在了上面。
娄启见他不语不言的模样,倒是以为他又生气了,连声问道:“阿四,你别生气嘛,我下次不拿来用它做扇子便好了。”
阿四正想反驳,其实他并没有生气,他有时候也会将这东西当做扇子,更何况是娄启。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要生气的话,这几个月来他简直就不要活了。
但想着若是让娄启能好好改改随便的性子,倒也不错。
于是他便继续不说话,又拉着娄启坐在了石块上。
旁边的娄启一直看着他的表情,轻声说道:“阿四?”
阿四继续不说话,仍旧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娄启:“阿四......阿四阿四阿四阿四阿四——”
“停停停!”
阿四紧忙停止制止了他那连绵不绝的阿四:“我没聋,还能听见。”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娄启疑惑。
“我——”
阿四准备说出‘只是不想搭理’,还没有说出口,便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愕住了。
娄启也朝着他的目光看去。
正是乐乐,一瘸一拐,满面血污的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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