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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缔琉俟沟通有时候是件很曲折的事情。
在这个不合群就会被排挤的世道,不通情绪的缔琉俟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他甚至没有叙说自己喜怒哀乐的能力,因为他从未明白这些词的意义。
“为什么紧张?”
缔琉俟好似进到了新的循环里,但绯枝总觉得对方是因为本能在逃避思考之前那个问题。
要理解友谊或是知己情对缔琉俟来说太难了。
他或许永远都无法理解,刚才要做的事情,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
哪怕说了也无用,爱人、亲人、朋友,于他而言无甚区别。
他都没有,又何谈体悟。
弯腰替坐在床沿的缔琉俟整理好散乱的衣衫,绯枝抬手揉揉对方头顶。
他就跟哄小孩子似的,“紧张的时候要怎么办?”
缔琉俟回过神,伸出手,掌心捧着一只木雕的金丝雀。
“你说,摸它,就不难受。”
他的语调缓慢却认真,“我一直带着它。”
这只金丝雀是很多年之前绯枝雕给缔琉俟的。
其实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只是用言语诱导缔琉俟将其当做一个寄托。
用心理作用让人觉得自己好了。
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可以让缔琉俟少问他一些根本答不上来的“为什么”
。
至于金丝雀外形,纯粹是绯枝觉得这位高贵的圣子跟笼中雀没有任何区别。
木雕的金丝雀展翅模样,捧着它的青年却早就被折断了翅膀。
“冕下,你也可以像小鸟一样自由的。”
缔琉俟抬眼,“变成小鸟,你就不离开了吗?”
绯枝一顿。
片刻后,他轻轻笑起来,“冕下,我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啊。”
袖摆被抓住,缔琉俟的语气无比肯定:“你想离开,你才是小鸟。”
他面上仍旧没什么神情,这一刻却又好似多了坚定,直勾勾望着绯枝,“我要做树,让你安家,你就不离开了。”
“......”
那双澄澈的金眸就像是面能照出内心的镜子,绯枝从里面看见了面目丑陋的自己。
哪有什么小鸟,他不过是一株吸血的桃花,一株该吞一千根针的桃花。
几乎是仓皇地避开对方的目光,他垂下眼,轻抚缔琉俟手感极好的头发,“冕下,我是桃花啊,你做小鸟就可以把我衔回家,不好吗?”
缔琉俟似乎被说服了,郑重地点点头,“好,我做小鸟。”
“你去哪里,我都衔你回家。”
绯枝:“......”
糟糕,好像教了点不该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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