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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自明率先推门而入,而这次谢云逐走在最后,往两边走廊都看了看。
他始终有些介意,在刚才宋自明拿出猴爪之后,那几个爱骚扰的鬼都消失了。
难道是迫于猴爪的淫威?这些邪神内部也存在食物链?
偏偏他的直觉告诉他,不是的。
隐而不发,必藏大祸。
这个房间应该是个办公室,地方很宽敞,里面还有个套间。
浑浊的空气里充斥着腐烂和血腥的味道,几人都陶醉地吸了一口,呼吸着幸福的血腥味。
更叫人惊喜的是,他们还在门口附近发现了备用电源!
屋内的灯泡亮起的一刻,大家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高举双手发出“噢噢噢”
的欢呼。
而等大家看清办公桌上那只腐烂的羊头时,又变成了“嗷嗷嗷”
的怪叫。
羊头无比巨大,已经烂得露出颅骨,整张办公桌上用暗红的血画满了奇异的符号,组合成一个巨大的五角星。
“逆位五芒星,撒旦羊头。”
谢云逐扫了一眼就下了判断,“看来撒旦教在这片废墟的信徒很广,看到不止一次了。”
仪式物品还在,但是异教徒不在,久经考验的众人紧张了一会儿,就开始泰然自若地东摸摸西摸摸。
一通翻找后,他们发现门口办公桌的李医生还挺喜欢嗑瓜子,满垃圾桶都是瓜子壳。
另一张办公桌上的吴医生则有抄写撒旦圣经的习惯,就是那抽象的字迹撒旦他老人家亲自来了都看不明白。
“如果说医院是撒旦教的据点的话,那么封窗和黑暗就都说得通了。”
谢云逐盯着那羊头,羊头空洞的眼睛也盯着他,“但是不对劲……”
“哪里不对?”
毛球好奇地仰起脸。
“我们在医院那么久,并没有遇到任何具有撒旦教特征的东西,”
谢云逐沉吟道,“那些鬼魂,完全属于另一套画风,就像是两套系统一样——可游戏为什么要这样设计?这二者的关联在哪里?”
那些鬼魂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在黑暗中反反复复地骚扰而非直接攻击?为什么执意想要带他们走?如果真的跟鬼魂走,会被带到哪里去?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思维开始卡壳,无法将那种割裂感清晰地描述出来。
他拧着眉头思来想去,下意识地开始咬手指关节,咬得嘎吱作响。
直觉告诉他,如果不想清楚其中的缘由,接下来他们就要有大麻烦了。
毛球看他把指节都咬得通红,跟感觉不到疼似的,连忙从包里找了块巧克力,塞进了他的嘴里。
对谢云逐来说,咬什么并没有区别,他开始嘎嘣嘎嘣地嚼巧克力,脸颊像仓鼠一样鼓起来,给高速运转大脑填充燃料。
而此时,其他人四处探查,已经在更深处的一个房间里发现了冷藏柜。
宋自明兴奋地跑了进去,打开里屋的灯,那副极有冲击力的画面便映入了他的视网膜:里屋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画满了黑褐色的咒文——那些都是干涸发臭了的血。
一丝不妙感蹿上心头,他立刻扑过去拉开储藏柜,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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