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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只能压低声音说:“钱麻子,想媳妇了是吧?”
连水月在一旁说:“让他唱吧,小刀子,你别跟他学坏了就行。”
我忙说:“放心吧,我才不唱这种曲子!”
钱麻子哼了一声,看看后面,又接着唱了。
挖坟比我想象中难多了,碎石头和草根特别多,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才掏出一个小坑。
此时,钱麻子忽然停止哼曲儿,低声说:“别动,巡逻的来了。”
我和连水月立刻停止挖掘,端起枪,靠在了坑边。
巡逻队五人一组,绕着帐篷群走一圈,个个背了长枪,举着火把,手里还握着手电筒。
我们在林子边缘,他们查岗一般都是照一照,看岗哨还在就行。
片刻之后,钱麻子低声说:“走了走了,抓紧。”
我浑身冒汗,干脆把棉袄脱了,只穿一件贴身的单褂,继续拼命挖土。
又挖了大概半个时辰,我正想着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就听到铁锹咔嚓一声响,好像是铲在了石头上。
“小刀,先别动,好像找到了。”
连水月用袖子捂着手电筒,只露出一点光亮,照向了我的工兵铲。
我赶紧轻轻扒拉掉旁边的土,趴上去一看,铲子好像扎进了嫩榆树皮里。
有没有人知道,榆树皮也能吃?前年冬天,我们被跳子逼到了山里,一个多月时间,东躲西藏,啥吃的都没有。
马吃完了,就捡冻蘑菇,配着马皮煮汤吃。
后来啥也没有了,大当家就教我们吃榆树皮。
直接从榆树上割下一大块树皮,第一层老皮不能吃,第二层硬皮也不能吃,只有最里面的那层嫩皮可以吃。
割成小块,放进嘴里嚼,有点涩,但能嚼出甜味。
在嘴里嚼的时间长了,只剩下渣子,就要吐出来。
但是那时候饿,谁舍得吐啊?一般都咽下去了,肚子里有东西才舒服一些。
榆树皮吃不死人,但吃了那个东西不好消化,拉不出屎,都是硬疙瘩。
拉不出屎,憋得难受,怎么办呢?只能互相帮忙,用细木棍扒拉出来,难受啊。
现在我的工兵铲,就扎进了嫩榆树皮一样的东西里。
我抽出匕首,轻轻划开一个口子,扒拉一下,看到了一只发白肿胀的手。
看来,我们真挖到了。
我和连水月赶紧把周围的土都挖掉,一点一点扒开“榆树皮”
,看到一个人平躺在土里,身上也长了很多白毛。
这就是连书南,连水月的亲爹。
我扭过头,看到连水月跪在地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盯着半埋在泥土中的尸体。
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父亲,就是这样的样貌,这样的场景。
我无法想象,她此时的心情。
“水月,你到那边歇一会儿吧,剩下的我来。”
“小刀,我没事,咱们抓紧找金佛吧。”
我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这是你爹,他没有抛弃你和你娘,他是为了保护你,才离开的,他是个真爷们儿!”
连水月一听,撑不住了,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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