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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和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哥儿其实各方面也都和男人一样,只是多了一个生育功能,身上长有红色的孕痣。
而他偏偏就穿成了哥儿。
好在于眠性取向男,对和男人婚配,一起生活这样的事,并不反感。
外面的吵闹声愈发高了,于眠收拾好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
院里,王香芹手里正端着一盆鸡食,看样子正要去喂鸡。
见于眠终于从屋里出来,她的脸又拉了下来。
“瞧你那哭丧样儿,说你两句还摔上门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于眠面前,把手里的鸡食盆往于眠手里一塞:“赶紧喂鸡去!
喂完鸡端饭摆桌子,你二哥还得去镇上干活呢!”
于眠手里端着鸡食盆,嘴唇动了动。
然而不等他拒绝,王香芹手一甩,骂骂咧咧进屋喊家里的孩子吃饭去了。
瞧着她一扭一扭的进了堂屋,于眠也没去喂鸡,从窗根底下搬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他穿的这具身体,是这家的三儿子,也叫于眠,今年二十三了,还未定亲。
在这个女子和哥儿及笄就要出嫁的朝代,已经算是大龄。
他这便宜娘王香芹早年丧夫,生的三个儿子都是她自己拉扯长大的。
老大于立,早已成家,育有二子,于金元和于银元。
老二于行,也已经成家,育有一子,于金宝。
老三便是原身于眠了,在老于家是唯一的哥儿,也成了全家欺压使唤的对象。
半月前,大嫂看不下去原身二十三岁的人了,一直在家里混吃混喝不嫁人,就牵线拉媒,把自己娘家表弟介绍给了原身,想将两人凑到一块。
可她那表弟沈川,却不是个好的。
沈家虽然在镇上有家肉铺,靠杀猪卖肉,积累了些家底,可沈川却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纨绔,还是个花花肠子,平时最好吃个花酒,赌两把牌,惹了一身的烂桃花。
因这,二十七八了还没成家。
大嫂领了沈川来家里相看,原身自是不愿的,可他哪里做得了主,这亲事就稀里糊涂的定下了。
几天后,那沈川来家里提亲,却不想出了事。
于家对门的杨家,那同样排行老三的桂哥儿杨成桂找上门来,摸着肚子说有了沈川的孩子。
这下子,于家炸了。
可炸过之后,王香芹和大嫂一商量,又觉得这根本不算个事儿。
大不了就让沈川两个一起娶,反正沈家有钱,让原身做大的,也不吃亏。
原身再包子也受不得这羞辱,当即闹了起来,沈川护着那杨家哥儿,推了他一把,好巧不巧,将原身推了个跟头,脑袋嗑在灶台上,就这么去了。
而猝死的悲催牛马人于眠,就这么水灵灵的穿了过来。
因着撞到了头,于眠借口头晕头疼,装病养了十几日,如今终于觉得身子大好,也有了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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