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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伯安说的把纪清介绍给其他人当然不是说假话,但是他也并不是要在沈家喧宾夺主。
作为和席家交好的沈家,沈松年只需要在今天,也是他生日的当天把纪清和席渊带在身边,那些相熟来祝贺的人自然也就知道这件事了。
这也是纪清和席渊从早上就打扮地好像要去参加婚礼,然后呆在沈松年的书房的原因。
也好在沈松年年纪大了,所以只需要坐在书房等相熟的朋友或者小辈来找他。
不然纪清和席渊就要像一对迎新的新人一样站在沈家的门口接待人了。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了。
在又笑着送走了一个阿姨之后,纪先生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
“二哥不是外人,往年老师生日他也都参与待客,大家都喜欢和他说几句话。”
在纪清坐下后,宋原笑着在一旁说话。
是的,在这个宽敞的书房,除了沈松年,和席渊纪清两人,还有宋原。
此时他正用一种熟稔的语气跟纪清介绍,然后把手里的水递给席渊,“二哥喝水,啊,纪清,水在这里你喝也倒。”
“不用。”
席渊接过水,直接递给了纪清,自己站起身,“你喝这杯,我来倒。”
在纪清要接过去的时候,席渊突然手一转放在了他旁边的茶桌上,“我还是放这里,你小心拿别摔了。”
嘱咐完,席渊才给自己倒一大杯水灌了下去,“说话说的嗓子都冒烟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虐待你一样。”
沈松年看了席渊一眼,“谁让你冷不丁就结婚了,你们要是办个结婚仪式,哪里还要我这个老头儿给别人介绍。”
虽然席伯安没说,但是沈松年也大概能猜出席渊和纪清大概不是自由恋爱结婚。
大概率就是席伯安强牵线,逼得席渊妥协,自然没有结婚仪式。
沈松年自己单身人到四十才遇上现在的太太,他经常说自己一辈子等待爱情现在活在爱情里,小辈也让他们自由婚恋,自然对席伯安做的这件事不苟同。
但是他同样也知道自己好友的臭脾气,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他看席渊看起来倒是对纪清没有那么抵触。
两个人一个张扬一个沉静,看起来还真有些般配。
*
“沈老。”
他们闲话了一会儿,又一行人被管家领进来,为首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中山装,见了沈松年笑眯眯地打招呼,“我今天带着我的一副字,就当我蹭饭的门票了,沈老不要嫌弃。”
这明显是和之前不同的来客,纪清好奇地看过去。
沈松年也确实没有像之前那样介绍纪清他们,而是开心地站起来,“陈会长的字,别说蹭饭,在我家白吃白喝一个月也没问题啊。”
来的是省书法协会的人,纪清才知道沈松年年轻的时候做过书法协会的副会长。
沈松年是个文化人,书画双绝,宋原这个学生就是跟他学书画的。
这时候沈松年也正好提起了宋原,几个兴趣相投的人显然聊的开心,话题开始围着书法打转,“这是文何的同学,也是我这两年收的学生,画一般,倒是书法有几分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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