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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拒绝,反正不是我给你的,是老头子给你的,我还可以找个理由和他要钱。”
话音落下,席渊此时觉得自己又自在起来,也不觉得刚刚插兜的姿势有些刻意了。
他冲专心听自己说话的纪清挑了挑眉,“我们两个答应他的要求结婚,不也为了这个。”
“你不用有负担的舒服生活,而我,老头子不再管我,还要多给我投资。”
席渊摆摆手,直接向外走去,“总之,给你你就用,不用给人点钱还要掏空钱包。”
席渊说的是他们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纪清不仅没有受之前的事情影响,还给了一个门口生病没钱治病的老人钱。
那是一个在医院门口无助徘徊的老人,在纪清走上前询问的时候,他告诉纪清,自己带到医院的钱被人偷走了。
虽然席渊坚持这是常见的诈骗手段,纪清还是给了钱。
席渊对纪清傻白甜帮助人的行为无所谓,只是觉得他给出去钱后空空的钱包很可怜。
这人该不会其实没有钱生活吧,席渊当时不禁冒出来这个想法。
想想也是,他之前一直被自己的母亲拿捏,就算席家一直资助他们母子,钱也不会落在纪清手里。
现在,每天呆在席家,只能和一个四岁的小孩儿每天玩儿的纪清,就更没有收入来源了。
所以,在昨天和纪清一起坐进回家的车里的时候,席渊就觉得把这张卡给纪清。
虽然以他们的关系给生活费似乎有些奇怪,好像他们有了那么一点夫夫关系的事实。
但是,这本来就是该给的,老头子答应了的。
席渊理直气壮的想,他只是替老头子履行合约。
而此时终于给出卡的席渊只觉得心情畅快,大步离开,纪清没能插进入一句话,只能看着席渊就这样离开。
收回视线的纪清把手中的卡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从床头柜子的抽屉里又拿出一张银行卡。
他看着自己两只手分别拿着的一张银行卡,失笑,自言自语地说出刚刚没能说出口地,“但是,席老先生已经给过我了啊。”
实际上,在纪清来到席家的第二天,席伯安就把纪清叫过去,给了他这张卡。
席渊不在,自然不知道这件事。
纪清到现在跟蕴宝出去买书或者逛街,身上带的现金就是来自席伯安给他的卡。
虽然很无奈,但是事实就是,原来的纪清每月只有少少的生活费,他的钱都被钱琳把控,包括后来自己打工挣的钱。
而就在纪先生穿来的前些天,纪清因为婚约的事情,新的生活费钱琳没给,打工的工作也被钱琳搅黄了。
纪清的钱,只够他勉强生活到来到纪家。
“说起来,是不是该找个赚钱的方法了。”
纪清曾经正经的工作是个中学教师,但也不仅仅是教书先生。
他本来就是家道中落的前小少爷,即使他们后来称不上大家族,几代的积攒也还有些积蓄,不然他也不能在十几岁的时候出国留学。
而且纪清的笔杆子也十分厉害,写文赚稿费,也攒下不菲的稿费。
就算他总是做些散尽家财的行为,曾经的纪先生也一直算得上小有家资,不曾为钱发愁。
纪先生突然觉得,懒散了这么多天,好像确实该想想在这个时代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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