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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这里有个——啊啊啊啊啊啊!”
齐凛随手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掀翻在地,他自认根本没有用到十分之一的力量,但对方表现得好像被灵能邪魔啃了一口似的痛不欲生。
很多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他们窃窃私语地围成了一个小圈。
直到沈渊的到来,他皱了皱眉看着齐凛的装扮和刚撸起来的袖管:“又怎么了?”
地上惨叫着的男人立刻道:“他骚扰我儿子!
一个alpha把一个弱小无助的omega关在休息室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齐凛翻了个白眼:“你看我像缺omega的样子吗?”
男人看着他的脸无言以对。
齐凛用一种看弱智的怜悯眼神看着他,打了个响指,毫不见外地下命令:“保安,把这个猪头和他的宝贝omega儿子扔出去。
哦对了,明天的谈判也取消了。”
男人难以置信,捂着自己折断的手指问:“凭、凭什么?!
沈总、沈总你就这么看着这小子捣乱吗?”
沈渊闭目揉了揉太阳穴,在所有人迷茫的目光中,淡淡地对保安说:“按他说的做。”
一直到真的被保安丢出会场,男人还在大声尖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那小子真的是个捣乱的混蛋,为什么不先听我说真相——”
会场恢复了秩序,只有小声议论还在持续。
成年人们并不会因为一场小小的意外而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道德上的对错哪有利益的交换重要?平和的宴会依旧在持续着。
不过沈渊还是对此给出了交代,他带着自己这位穿牛仔T恤的混小子,向人们公开介绍:“这是齐凛,我的继承人。”
当人们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时,沈渊又说:“这小子被我宠坏了,做事不考虑后果,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公开声明。
不过,刚才的事情我相信他是对的。”
他说的是“相信”
而不是证明,其实就已经是不动声色的、蛮不讲理的偏袒了——以后如果发生类似的事情,他大概率还是不会去听另一方的辩词的。
众人这下心知肚明,纷纷上前来向齐凛敬酒。
齐凛的脸色顿时变得更臭了。
但他能感觉到沈渊周围的温度在下降。
尽管他对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感到十分爽快,但一想到自己肯定打破了大宗师的某些布置,就觉得脊背有些凉飕飕的,这会儿只能佯装乖巧地运用起自己上过的社交礼仪课,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了一个略显桀骜的继承人角色。
觥筹交错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沈渊在确保继承人消息已经向所有人传达准确后,就借故带着齐凛离开了。
他们在车上就显得很沉默。
司机忐忑不安地打开了预先准备好的解酒药,但大宗师拒绝了,并一反常态地打开车窗,迎着徐徐而来的晚风松开了衣领上的扣子。
齐凛闻到了鲜血的味道,沈渊今天还没有更换伤口的绷带。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心软了,在回到别馆后,跟在沈渊的背后说:“师父,你要不先别生我的气,我给你换一下药再说……”
“唉。”
沈渊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不太寻常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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