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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尸体已经完全化为白骨,有些却是埋下不久正值腐败,那股子味儿……足够人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而明天的饭也不想吃了!
锦衣卫们行动无声,整个院子里也只能听见他呕吐的声音。
不过倒也没人笑话他,因为其他人虽然不吐,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那门房也被人从床上薅了起来,此时众人才发现,他哪里是耳背,竟然是个聋哑之人,只能发出一些低哑的声音,问什么都是啊啊两声,一脸茫然。
“什么人会用这种门房!”
董长青挥手叫人把这门房押走,怒冲冲道,“他怎么不干脆弄个瞎子来!”
崔和冷笑道:“瞎子听得见,也说得出。
倒不如这个聋哑的,只消在他背后做事,哪怕闹翻了天也不知晓。
便是知晓了,也说不出来。”
沈瑢不死心:“总要有交流吧?他会写字吗?不会的话,手语总会吧?那胡商去哪儿了,这他总该知道吧?”
谢骊却缓缓摇了摇头:“胡商的去向不必他也能查问出来,只是这事未必是胡商所为。
一年里有半年不在京中,他如何保证祭坛顺利运转?何况这显然时常要用新的胎儿来取代旧祭,他去哪里寻来这许多胎儿?”
崔和想了想道:“若是青楼……”
青楼中的女子,便是偶尔有了身孕也绝不能生下来,自然是要打掉的。
谢骊仍是摇头:“青楼女子,岂会等到胎儿足月方才打胎?”
打胎自是越早越好,在未成形时便打下,身子受损不多,才好养一养继续接客,那青楼老鸨又岂会不知?可这些掘出来的婴儿尸骨均是手脚完整,尤其那具祭坛中央的新尸骨,虽已腐败,但看其大小,已经跟刚出生的婴孩无异。
哪个风月之地,会容许妓子挺着个大肚子空耗数月光阴?
“那就是药店?”
沈瑢忍着恶心出主意,“比如像周鱼去买打胎药的那个地方……”
正经的药堂是不会轻易卖打胎药的,这事儿多半牵涉阴私,郎中也怕负责。
且终究是弄死一条性命,许多行医的都嫌损阴德不肯做。
就像周鱼那打胎药,就是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药铺子里抓来的,属于那种会有三姑六婆“指引”
才能找到的“黑药铺”
。
谢骊轻轻敲一下他的头:“谁家也不会等到足月才打胎。
不过若是要频繁打胎,必要买药,这倒是可以查上一查。”
沈瑢脑袋被他一敲,倒是突然灵光一闪:“等等!
我们不能守株待兔吗?无论什么人,既然在此地设了祭坛,总要时时来查看的吧?”
董长青等人面面相觑,半晌董长青哧了一声笑了出来:“竟是没想到……对啊!
他们只怕还未必知道这养的东西跑了……”
这也算是一种思维定势了。
他们锦衣卫看见祭坛上腐败的婴儿尸身便已明白,这祭坛以胎儿来豢养之物已然逃脱,投入了周鱼腹中。
然而此事也不过才发生了三日,这祭祀之人既不是日日看守,此刻怕是还未知端倪呢。
既是不知,那必然还是要按时来察看及替换胎儿尸骨,守株待兔抓个现行,才是最方便的法子啊!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等多久?若是那人会按时来察看还好,若是要等到更换祭品才前来,那必是又一个胎儿被打下来了……
最终谢骊的决定是双管齐下,一边留人埋伏在这宅子里,一边遣人去外头查问打胎药的线索。
不过这两样都跟沈瑢没关系,他被谢骊揪着衣领强行送回了万家——这时候天都快亮了,他还得进宫陪太子读书呢。
“周鱼怎么办?”
沈瑢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喉咙都被胃液烧得火辣辣的,鼻尖也似乎总是萦绕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既有鲜血的腥气,又有腐尸的臭气,但细细分辨,好像又掺杂了草木的清香——但你可别觉得这能好闻一点儿,想想香水跟狐臭混合在一块儿是什么味儿吧……
反正沈瑢不敢细品,细品就要yu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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