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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无助、那么痛苦。
而她就站在旁边拿着手术刀,无能为力。
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至亲的奶奶死去。
顾清呼吸一滞,胸膛快速浮动,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一定要克服心理障碍,一定要重新拿起手术刀。
顾清用左手死死握着拿手术刀的那只手腕,逼迫自己保持冷静。
解剖小白鼠,这是医学生入门最简单的一台手术。
换做以前,顾清每五分钟解剖一只。
今天,却花了她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
顾清面色苍白,浑身脱力地倚在墙面,双目无神地盯着手里那把手术刀。
她并没有克服手抖的毛病,在手术期间,还险些割破小白鼠的器脏。
这场手术,是顾清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次。
门外。
邢越找上了门,张姨看见他来,恭谨道:“您先稍等一会儿,我上去通知一声儿。”
邢越招招手:“用不着这么麻烦,你忙你的去。”
说罢,他冲着二楼吼:“景炎,快下来,还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
听见声音,顾清打开书房门,下楼便看到邢越站在大厅,她回道:“景炎他不在家。”
看见顾清,邢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
显然,他是忘了陆景炎已经结婚这事儿。
邢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目光下移,看到顾清拿着一把小刀,手上鲜血淋漓,实在瘆人。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嫂子,您这是在……”
“哦,没什么。”
顾清将手往后挡了挡。
她并不想让陆景炎知道自己做手术有困难,不然他会因此更没有信心。
顾清看着邢越手里拿着的东西,岔开话题:“景炎他现在不在家,这是要给他东西吗?你先放我这儿吧,等他回来了,我再拿给他。”
,!
邢越慢半拍地想起手上的东西,连忙藏到背后:“没,没事,嫂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自己拿给他就好了,不劳烦您。”
顾清敏锐察觉到一丝异常,挑了挑眉:“不能让我知道吗?你和景炎有事儿瞒我。”
邢越脖子一梗,暗暗咬牙。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邢越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快速说道:“放这儿了,嫂子再见。”
紧接着扭头就跑,跑得很快,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顾清目光落在桌面的盒子上,不禁疑惑。
什么东西,让他这么紧张?“张姨,麻烦帮我把东西拿进我房间。”
她吩咐道。
张姨应了声“好”
。
顾清上楼先去洗手间用消毒液洗了手,然后坐在办公桌前,拿起那个小盒子打开。
一枚戒指?顾清将戒指拿到手中,闪着微光的钻戒被雕刻成蔷薇花的形状——这是她最:()陆少久治不愈,您未婚妻是医学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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