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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陆菀的质问,阮熙直回了句,“不可能。”
陆菀笑了,是不屑的笑,“不可能?我该说你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还是被蒙在鼓里太傻了?我只希望你能保住容王,看在以往他对你的情分上。”
秋风瑟瑟,阮熙直愣愣的站在庭院里不知过了多久,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萧锦玉的话,皇后的话,陆菀的话,可她始终都相信睿王的话,况且睿王之前在寺庙时可以看出与碧华公主并不亲近,每日早出晚归也是时常的事,这让阮熙如何辨的出?
不知怎么的,只要一想到睿王与碧华在一处,阮熙的心都如针扎一样的疼痛,她微微皱眉,脸色难看的回了房,睿王还在书房没有回来,她如今心事重重,总不好直接问睿王是否真像她们说的那样。
她甚至不知道如果睿王承认了,她又该怎么办?去吵去闹吗?她想她大概也做不出来,最后也是苦的她自己,只是阮熙现在有了这个疑问,她总要去搞个明白。
这日,她送走了睿王,很快便回了房间,褪下了华丽的衣裳,穿的简单朴素,巧玉看着奇怪,便问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阮熙将腰带扎好,发髻也是最简单的,“我要出去一趟,你不用跟着我。”
巧玉一听哪能干,“那可不行小姐,王爷说那些外族的奸细还没有抓到,外面可不安全。”
阮熙冷哼一声,“最大的奸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需要别人吗?”
巧玉听不懂她说什么,阮熙也不跟她多说,一身轻简的装扮从后门而出,留下巧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早已问清了睿王今日的行程,所以不难找到他在哪,在军营外跟了许久,这是混不进去的,就在她昏昏欲睡之迹,就见一辆马车进了营地,皱眉这才打起精神来,那马车里坐的是谁,她就看不到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阮熙始终没有看见马车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这天阮熙到了韩府,正遇见萧锦玉在发脾气,她那个表弟直戳戳的站在那。
“这是怎么了?”
阮熙走过来,看了看这阵仗,地上满是被萧锦玉扫下去的水果。
萧锦玉捂着胸口直指向前面站着的男孩,“你自己说,你都干什么了?”
“就是打破了一只瓷瓶而已。”
他显然很不服气的样子。
“而已?你知道那是什么瓷器吗?那支瓷瓶是当年先皇赏赐下来的!
价值连城!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啊,不许来我的院子里!
你是聋了吗?”
萧锦玉暴怒,手掌在石台上砸的直响,阮熙看出她是被气急了,也好在她到了这个地步还没有下手打那孩子。
阮熙正安慰她时,赵氏就一路小跑的赶了过来,等到了先是摸摸自己儿子,才说话,“哟,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生这么大的气。”
萧锦玉捂着胸口实在是不愿意再搭理他们母子,阮熙帮她顺着气,也没人理赵氏,赵氏觉得无趣,便拉住儿子的手,对着萧锦玉说道,“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气大伤身,你就是不听劝,不就是碎了个瓶子么,就算再贵重不也是嫁妆么,这嫁过来就是韩府的东西了,碎了也就碎了,发这么大的火气着自己多不值当。”
萧锦玉哪听得了这个,本来快降下去的火直接就上来了,猛的站起身险些把阮熙掀摔了,幸好身边丫鬟手够快。
“赵氏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没有我爹的权势你以为韩府能有现在的样子?现在就想压我一头,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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