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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的颠簸中被干醒。
哥哥还在深深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
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操开的女穴与他的腿一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混着程嘉余的哭喘和吟叫此起彼伏不休。
穴里肆虐的阴茎不断搏动、胀大,烫得快把程嘉余融化,阴茎上狰狞缠绕的青筋疯狂跳动,被抽缩不止的穴肉包裹、碾磨。
勃发的粗茎死死抵着女穴的最深处开始射精。
程嘉余大张着腿呻吟,声音满含哭腔。
他发着抖抱着哥哥的脖子,穴里被一股一股喷进精液,致命的高潮快让他堕落成性的玩物。
他的穴饿坏了一般饥渴吞咽进精液,又不断分泌高潮后的粘水,混在一起挤满狭窄的女穴。
程砚还在吻程嘉余。
他不断舔吻啃咬程嘉余的嘴唇,舌头和下巴,下身牢牢堵着程嘉余的女穴,一下一下缓慢地抽顶。
体液堵在程嘉余的肚子里,令他的肚皮涨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沙发上满是精液、淫水和汗水的味道。
程嘉余被程砚压在沙发里边吻边意犹未尽地插干,高潮仍冲击着他的神经,像离开又涌上的潮水。
女穴在阴茎不依不饶地挤压占有下坏了一般痉挛、抽动,机械吸咬它身体里的异物。
程嘉余在这无休无止的高潮中忘了一切。
程嘉余醒来时,看到窗外还在飘落的大雪。
雪堆积窗沿,不知何时已将世界覆盖一片白色。
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体酸软无力,骨头像是散了架。
被子很厚很温暖,程砚睡在他的身边,赤裸着胸膛,平稳的心跳透过胸膛穿进他的耳朵。
程嘉余窝在哥哥的怀里听了很久很久的心跳,他认真看着哥哥闭目沉睡的脸以确认某种梦醒后的真实感,小心翼翼触碰着男人的手背,轻轻摸摸他的胸口,肩膀,有些急切地想知道这副身体下的骨骼是否已经恢复完整。
他像只刚醒的小猫不安分地想要乱动,又怕吵醒了哥哥,只好乖乖趴在男人身边窝着,等着男人醒来。
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程嘉余像是刚刚从梦中惊醒,连忙忍着浑身酸疼爬下床,踩着毛茸茸的地毯,蹲下来拿起桌上不断震响的手机。
他看到来电显示,怔住。
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程嘉余把声音静音,心慌意乱捧着手机缩在地毯上,半晌才接起电话,捧到耳边以手掩着嘴,小声喊,“妈妈。”
电话那头静谧,无声,微微的电流伴随沉沉的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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