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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那我不问了。”
他心里一直有个怀疑,寿命不足三年,未必是身体健康的问题。
如今鹤形桩小成,寿命也没有延长,看来或许和徐家灭门的事有关。
当年,他这具身体是怎么从灭门的祸事中活下来的,李公圤又如何能收养他,且不被仇家找上门?
哎,只要他还是这具身体,原身的恩恩怨怨,总归是要继承的。
目前看来,仇家肯定非同小可,哪怕李公圤做了典史,也不敢向徐青提这些事。
或许李公圤也以为,对方不会来斩草除根。
可是青铜镜,不到三年的寿命评价,无疑是明示了。
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为何要等到三年后?
“无论如何,总还是有时间来准备应对的。”
徐青没有什么好紧张的,因为这解决不了问题。
徐青和李公圤相对默然一会,李公圤终于开口:“对了,赵熊说的是明日出去解押库银。”
徐青:“叔父昨晚回来时,已经跟我说了。”
李公圤:“我现在细细想来,他从十天前就开始推脱,一直到昨天,上面同意本县提前上交夏税的文书下来,方才答应。
你说,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波折?”
徐青这些日子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读书和练武上面,近几日更是修炼鹤形桩的关键时刻,所以昨晚听了之后,没有细细思虑。
他闻言开口:“叔父,近来江宁府附近有什么大事生吗?”
“本府附近倒是没啥大事。
对了,前几日来了一份公文,说是岭南有什么莲花教,袭击县府,组织了上万民众从贼,不过官军很快就将这次反叛平定了。
我还听说,散乱的教匪,有一部分走海路朝着咱们南直隶流窜过来,说不定还和在沿海作乱的东夷海寇有勾结。
但咱们江宁府又不靠海,真闹起事来,也冲击不到咱们。”
徐青:“叔父,官府解押库银的路线是走水路还是6路?”
“当然是水路。”
自来水运最是方便节省,能走水路,绝不可能走6路。
徐青沉吟一会,又问:“我记得叔父说过,最近赵熊都没找你麻烦,只是说身体不行,想要将解押库银的差事推脱掉。”
“朝廷的文书已经下达,他这次怕是推不过的,何况已经答应要解押库银了。”
李典史道。
徐青轻轻道:“却也未必。
叔父,在我童生试之前,只要他不来惹我们,咱们也没必要节外生枝。”
“行,我听你的。”
自从那日徐青出了主意,让库银提前上交国库之后,青铜镜内,气运评价里泛起的黑气,消散了许多,仅留下一丝。
到目前为止,黑气都没有复苏的意思。
徐青猜想,赵熊那边暂时是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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