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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安一来元家,最大的受害者就属漆十四了。
起初倒还好,即使陈鹤安住在他的隔壁,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他完全可以将陈鹤安视若无睹,或者权当作没这个人,谁曾想变化来的是如此之快,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失去小姐的宠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鹤安”
两个字就频繁出现在元素锦嘴里,要知道,以前他家小姐嘴边挂着的可都是“十四”
啊,如今却被这陈鹤安抢了风头,不仅如此,就连吃饭,闲聊,逛街,元素锦都会把陈鹤安带着,虽然也不至于将漆十四冷落,可单看这架势,他却觉得离冷落也不远了。
因此,漆十四可谓真的是气不打一处,内心愤愤难平。
陈鹤安不喜说话,平日里都是元素锦主动问起关于孔明锁的话题,他才会有问有答的解释几句,他每天都专心于孔明锁的设计,从最初的三根,六根以及九根到后来的十八根,二十九根,甚至是六十多根,每种拼接的形状和构造各异,易拆难装,正因如此,元素锦也才会对此如此好奇,每次陈鹤安做好一个,她会花很少的时间将其拆卸再花大量时间去重新组装。
元素锦喜欢的东西很多,对各个事物都有着热切的好奇心,所以常常会钻在屋子里像陈鹤安那般去研究孔明锁,出门的次数也就渐渐的变少了,漆十四也是一日又一日的见不到自家小姐,当然,除了吃饭等一些必要的日常活动之外。
直到有一日,元素锦突发奇想,想亲自看看陈鹤安是如何将孔明锁做出来的,于是便跑去陈鹤安的房里盯着他,然而,陈鹤安被她灼灼的目光盯得心不在焉,一时间出了神,手被锉刀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滴在地上的稀稀碎碎的浅棕色木屑中。
木匠被锉刀什么的一些必备工具弄伤是难免的事,陈鹤安并没多在意,元素锦倒是先急了,她一把拉住陈鹤安的手,急忙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鹤安被她突然一抓,诧异地道:“没事。”
他尝试将手抽回去,对方却攥得更紧了,皱眉对他道:“怎么没事,这么长一条口子。”
说着,她又拉扯起陈鹤安的手臂,道,“过来,我给你包扎。”
陈鹤安道:“不用小姐,我自己来就行。”
元素锦不听:“没事快过来。”
她将他拉扯到桌前坐下,从箱子里翻腾出一张柔软的丝布弄湿,仔细擦干净了伤口边快要干涸的血,然后撕了一段纱布,小心翼翼地缠绕在陈鹤安的手上。
元素锦欣赏着自己的包扎成果,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好了。”
陈鹤安抬手看了看,低声道:“多谢小姐。”
“没事。”
元素锦道,“这么大的伤口,你是呆子吗,都不知道疼的,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陈鹤安摇摇头。
元素锦道:“怎么会不疼,换成我都够我哭一天了,你要是疼就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一边说着,又感叹道,“真搞不懂你,明明跟我一样大的年纪,怎么性子这般老成呢。”
陈鹤安眼神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听她说完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竟鬼使神差地说了句:“疼。”
元素锦意外地挑起眉,好笑道:“这下又疼了?”
陈鹤安有些不敢看她炽热的目光,低下头紧抿唇不说话。
元素锦支起下颌,歪着头徐徐凑了过去,看到对面的人面颊泛起一丝绯红之色,忽地噗嗤笑出声,语气里都带了几分趣味:“没想到啊鹤安,你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陈鹤安耳根突然发热,脸似乎也更红了些。
元素锦盯着他笑了一会儿,打趣够了人,她站起身,在陈鹤安的头顶轻轻抚了抚,道:“好啦,今日就到这里吧,孔明锁先放一放,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
陈鹤安也起了身,道:“好。”
元素锦离开后,陈鹤安双目无神地瞧着手上的纱布,在空洞寂静的房间,愣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久到他都忘了自己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第二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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