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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被带上花环了,白袍人被斧头——??
康柯动作一顿,系统的尖叫骤然在耳边炸响:【啊啊啊他们在做什么?!
】
雷文飞快收回揉下巴的手,重新端起架势冷笑:“你们说呢?既然是龙神祭,当然要为龙神准备祭品。
人祭又不少见。”
系统:【他们、哕——他们活剖了人的脖子——】
雷文从系统的狼狈反应中获得了几分愉悦。
十年前,他也曾经历过眼前这一幕。
那时的他还不像后来那样暴戾多疑,仍旧对心中的理想主义抱有最后残存的一线期望。
于是他插手了这件事,却不得善果。
而今,他带着新院长重返旧地……他想知道,对方是否有办法解开这场死局?还是……和他一样,对这个早已腐烂殆尽的世界无能为力?
他深深地将目光投向面前的人,端详对方苍白俊美的面孔,端详对方那头炽热得像是能撕裂一切晦暗与污秽的红发。
他尚且记得不久前,对方撕开虚无,一步踏入的模样,这一次又是否能——
“铛。”
康柯斯文地放下刀叉,仔细擦拭了下嘴唇,压制住一个小小的嗝。
饱了。
吃得很敞快。
还有十分之九桌没吃。
不过问题不大。
他整了整衣领,站起身,抱起系统招呼雷文:“你饱了吗?”
“……不、你。”
雷文一时陷入了混乱。
他看看台上,又看看新院长,感觉自己对对方的印象又一次遭遇了坍塌重塑:
就,一点也不管吗?就这么无视了?
康柯跟着雷文的视线看了眼台上:“问题不大。
我们先回去上班,回头再给你安排工作。”
雷文:“@#¥@”
什么工作?工作什么工作?
真不救人?祭品都被淹水了,祭品被破腹……得。
死绝了。
雷文深吸一口气,粗着嗓音狠狠道:“回。
上。”
班班班,就知道上班。
就知道院长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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