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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听就怒了,气得穿上鞋要去追瞎子。
“卧槽胖爷话撂这了,谁要搞我小生意,我必送他去天堂,人在店在,人不在…还有小哥在。”
看胖子真生气了,我忙爬起来,“呸呸呸,是我,瞎子说我今年命犯太岁,不宜出门,出门容易破财嗝屁。”
胖子吐了口唾沫,收回脚躺下,“切,还以为喜来眠要黄了。
你就算再倒霉,不还有我和小哥在么,问题不大,继续睡吧。”
说完倒头呼噜就响了。
我抬起头,闷油瓶正低头看向我,他点头示意,“放心,睡觉。”
接着也躺下了。
他俩对我真好,真是哄得我尸体都暖暖的呢。
闷油瓶是我们仨里恢复最快也最吓人的那个,他回来放下行李就睡倒了,怎么叫都不醒的那种,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呼一吸都很浅,我快吓死了,胖子说他应该早就透支了,一路都在强撑,到家这是彻底放空了。
我和胖子挨着他睡,醒了就轮番去试他呼吸,直到两天后他饿极了,起来吃饭,我俩这才把心放回肚里,各睡各屋。
隔天上午十点,我和胖子并着头蹲在院里有气无力的刷着牙,看闷油瓶面无表情的从外面回来。
一看就练得挺狠,他身上腾腾冒着雾气,麒麟纹身一路从胸口肩背浮现出来,活灵活现。
我看呆了,胖子惊得把漱口水都咽下去了,问我知不知道他啥时候出去的,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
他就这样光着膀子一路招摇进村的么,这才四月天呢,快给我把衣服穿回去。
真是人比人不如人,谁能想到他前一天还躺尸呢,这飞一般的回血速度让我和胖子满脸都是嫉妒。
我和胖子就不行了,我俩老胳膊老腿,还得轻拿轻放,小心搬动。
也不知是年纪到了,还是这些年身体掏空到极限了,新伤摞旧伤,这一次恢复起来特别费劲儿,越睡好像还更累了。
好在放下了内卷,日子过得悠闲,每天就只吃吃睡睡,身体总算也在慢慢恢复。
眼看着开业遥遥无期,过了清明拖一拖可就到五一了。
躺在露台吹风的时候,我点开自己的余额开始惆怅,心说我这辈子注定发不了财了,八字跟耳根一样软,漏风又漏财,偏偏身边还搁个要命的王胖子,真是好汉也架不住王八劝,一个摸鱼一个摸虾,我俩一拍即合,躺平了任它东西南北花,爷累了不想干了。
得亏我俩是单打独斗的个体户,这要进公司做牛马,就算董事长是小花也早开八百回了。
胖子比起我来,本质上还是个闲不住的人,我和闷油瓶吹着风,看他在厨房忙进忙出。
中间他接了个电话,看向我们面露难色。
“怎么了?”
胖子从厨房出来,“看山大爷病了,他孙子想把山货处理掉,问我们收不收。”
是在后山里巡山防火的那位孤寡老人吧,没想到他还有孙子,我一直以为他是五保户来着。
这位大爷晒的菌子山货就比闷油瓶质量差点事儿,胜在种类多数量多,处理得也干净,胖子就一直定期去收,价钱给好点,权当扶贫了。
“那就收了吧,总要开业的。”
胖子皱眉,“我总觉得这孙子说话有点不对劲儿,吞吞吐吐的,这几年也没见露面过。
大爷是好大爷,孙子就不一定了,我去看看,随机应变。”
我听他这么说,就站起来,“我和你一起。”
胖子拒绝了,自己推出破摩托车。
“回来我还要带山货,有这么一大包,你是要坐油箱里么?行了,进山的路不好走,我不想跟你山路十八翻。”
“那你路上小心。”
我又坐回来,和闷油瓶目送胖子突突突出门了。
闷油瓶转头说,“我知道山里什么地方菌子多。”
我嗯了一声,心说谁有你知道哦,天天网格化巡山。
他又问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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