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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琢磨不透他为何要缠着自己,即不是冲着皇后的位子,难道是要用她辖治萧家?她一撇嘴,指望着靠她去辖治萧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不管何种理由,他都牵涉其中,哪日东窗事发,他也不能独善其身。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是因为喜欢?
她缓缓摇头,他这样一个狐狸似的人,有多少心机算计,冒着杀头剥皮的风险,就只为着喜欢?鬼都不信,真当她是三岁的孩子。
况且,他的所作所为压根看不出半分喜欢,何止没有喜欢,她甚至隐隐觉得他对她有恨。
阴晴不定的,还老拿奇怪阴冷的眼神审视自己。
可她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过他,私底下,她也旁敲侧击过,问哥哥中常侍与萧家有无过节,哥哥却说两人并无过节,何止没有过节,中常侍对他对萧家还颇为关照。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都想不通,她趴在浴桶上愁眉不展。
呸,就是个疯子,疯子做事哪会有什么缘由。
果真像皎月春兰说的,下面缺了一块都憋出病来了,就攒着劲儿祸害人。
阿芙才离开没几日,他又偷摸过来椒房殿。
床榻之上,他扣住她的双手压在枕边,看着她胸前瘀伤咂舌,“娘娘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若是落了疤,就可惜了这身好皮肉”
。
“总比丢了命好”
,她咬牙道。
他挑挑眉,十分赞同,“那倒也是,没了命,还拿什么享受”
。
舌尖落下来,津液顺着皮肤肌理渗入伤口,像被人拿着刀子刮似地硬生生的疼。
她皱眉咬唇,忍着疼。
他料定婵娟是知道底细的,没了顾及,更加无法无天。
“何必忍着,臣想听娘娘的声音,像上回一样,求臣插进去”
,他埋头在她的脖颈间,细细亲吻,“娘娘求饶的声音好听极了”
。
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呸!
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
,没了迷香的伪装,她始终放不下羞耻心,又回到了那个拘谨古板的性子。
“娘娘是不记得了,还是害臊了?”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用手指拨开她额前碎发,“上回娘娘可是比中秋那回更大胆,直勾着臣的腰,不让臣出去…”
他的话不堪入耳,她羞得浑身冒汗,慌忙捂住他的嘴,“没有,没有,我才没有!”
他目光炯炯盯着她,笑了笑,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她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收回了手,气乎乎地拿眼瞪他。
他看着她笑,透着蹊跷,她蓦地想到什么,直截了当问他:“中秋…中秋那回是不是也是你给我下的药?”
“中秋那回?”
他垂眸瞧着她,轻笑摇头,“中秋那回可千真万确是娘娘先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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