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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吟的心紧到嗓子眼儿,转过过去看谢行之,出了冷汗的手指背过身去握住谢行之手腕。
潋滟的眸子含了层水雾,咬着唇瓣,怯怯地看着谢行之。
谢行之放下画笔,眼底噙了抹意味深长的笑,俯身在月吟的耳边低语,“夫人想什么呢,画笔岂能那样使用。”
谢行之反握住月吟的手,握住她纤长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剪短的指甲,说道:“夫人近来乖顺,指甲长了,知道剪短。”
月吟心惊胆颤,更不敢随便动弹了,便由着谢行之握着她的手指。
“夫人来看这幅画。”
谢行之抱转月吟入怀,胸膛扑了馨香,撩人心怀。
月吟扭过头去,罗裙轻解,镜子里映出洁白的背,上面画着绽放的荷花,花瓣上的水珠清晰可见,宛如刚从水中长出来的一样。
她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羞臊地回过头,下颌伏在谢行之肩头,轻轻咬着唇瓣。
月吟纤指揪着谢行之衣襟,他真讨厌呐。
月吟担心地问出声,“颜料能洗下来了么?”
谢行之的手绕到月吟身后,滚烫的指端落于画纸上的粉白荷花,顺着勾勒出的荷梗慢慢抚下,指端最后停留在荷梗消失的地方,静止着没有离开。
月吟的肩膀颤了颤,揪着谢行之衣襟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悬着的心一直没有放下来。
指端分毫未动,谢行之的指腹在荷梗末端打圈。
月吟双膝下意识并拢,抿唇嗔看他一眼。
谢行之低头亲了亲月吟的唇瓣,这才回了她方才的问题,“颜料一洗便掉,夫人且安心。”
话音刚落,谢行之的长指将堆叠的衣衫压下。
他以指为画笔,将没有画完的荷梗,一笔画下……
镜子里映出的身影清晰可见,盛开的荷花宛如被折了花枝,花瓣上的水珠犹似滴落。
烛火摇曳,昏黄的屋子里暧昧横生,一阵接一阵的呼吸声打破夜的静谧。
静放在梳妆台上的瓶子被谢行之打翻,瓶口潺潺流水,攒聚的水渍沿着台面缓缓流下,滴在月吟足尖蜷缩的软垫上。
月吟额上是密密匝匝的汗,纤臂环住谢行之脖颈,即便是指甲剪短了,依旧能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雪纸之上的荷花颜料暂时没被冲洗干净,但一直养着的两朵含苞待放的粉白菡萏倒是被谢行之照顾周到,细琢轻抚。
月吟蓦地咬住谢行之的肩头,呜咽着哭出声来。
谢行之闷哼一声,渐红的眼尾看着镜子,喉结动了动,忽而将泪睫低垂的月吟抱转。
谢行之拿过软垫,放在梳妆台边沿。
月吟枕着软垫,一抬头便正对梳妆镜,泪眼婆娑中看见最不想看的一幕,低低哭出声来。
她淡粉的面颊上淌泪,发髻散乱,头上仅有的一支金簪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绾发的金簪就要掉下。
谢行之握住月吟的手指,按在梳妆台台面上,另一只手落在颜料作画的荷梗末端。
谢行之低首,面颊蹭了蹭月吟发烫的面颊,沾了一汪清泪,他启唇,轻声哄她。
“为夫待会儿亲自帮夫人将荷花颜料洗掉。”
他皓白的长指轻抚浅绿荷梗,蜿蜒而下,欲折了他亲手画好的荷花。
月吟伏在软垫上,碰到软垫被濡湿的一片,小巧白皙的足尖不禁蜷缩,脸上浮出一抹娇红。
她别过头去,不看镜子。
谢行之轻笑一声,低头吻上她翕动的红唇,将她哭诉的所有声音都咽了下去。
芙蓉出水,粉妆玉琢,美不胜收。
月影如钩,清晖洋洋洒洒地照入屋中,只映得人影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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