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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卿:“……”
你这么能耐你喜欢什么男人!
老鸨很快就叫来了一群中原姑娘,还顾念着傅南生的喜好,给他挑了两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女子。
老鸨倒也有意和傅南生多处处,可惜生意太好,想了想忍痛下楼去招呼生意,难得还记得过会儿就回来特意问问有没有把人伺候好。
傅南生左拥右抱,还得看着陈飞卿也左拥右抱,只想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才好,面上却还得挂着笑你来我往,心里骂遍了所有能骂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酒过三巡,傅南生推开怀里的姑娘,道:“我去茅房。”
那姑娘道:“我陪你去。”
傅南生道:“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陪我去干什么,过去一起陪陪那位少爷吧,我看他挺喜欢你们的。”
傅南生被灌了不少酒,虽说不至于醉,但也没平日里清醒。
他的脚步略微有些轻浮,眼前也有些摇晃,好不容易问了人去茅房里,回来时却还是走错了地方,绕错了走廊。
他转身刚打算往回走,就听到老鸨子的声音:“把药下足一点。”
傅南生一怔,皱了皱眉,侧身躲在阴影里偷听。
龟公笑道:“娘,您这是老树开花啊。”
老鸨子笑骂道:“滚,老娘就不能开一次花吗?还说不定是谁占便宜。”
龟公道:“我瞧着那人比仙仙姑娘还柔弱些,您跟他是谁开谁啊?我觉得把他卖了我们还能多赚一点。”
老鸨子道:“就你废话多,快点弄完,手脚利索点,等会儿我进去了你就把酒端进去,别送错人了。”
说着话,那两人便走远了。
傅南生头还有点晕,他捂了捂额头,晃了晃,又捏了捏鼻梁,好半天才清醒一些,这才回去包厢里。
一回包厢里,傅南生就要被气死了。
趁着他不在,那几个姑娘全围在陈飞卿身边,腿上坐一个喂菜,肩上靠两个劝酒,身后边还有一个在帮他按摩,按着按着手都不知道往哪儿伸了。
老鸨子早就坐在那里了,见傅南生回来了便道:“还打算去找你呢。”
傅南生半眯着眼睛,捂着额头,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踉跄着往座位上一跌,摆摆手,说不出话来。
老鸨子笑道:“这就不行了?我还没敬酒呢。
今晚忙成这样子,好不容易我说都别找我了,我得好好陪陪你。”
傅南生摆着手,舌头都大了一圈似的:“喝、喝不了了,不喝了。
我刚吐了一阵。”
老鸨子道:“这是果酒,和刚才的烈酒不同,是我自己喝的,寻常人我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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