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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昕接过账册,差点笑出声,这许会计的字也太丑了。
她在桌前坐下,随着一页一页地翻动账册,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支书,这账怕是有问题。”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许会计太不靠谱了,这么点账都能记错。”
“要不是他爸是老支书,他能当上这会计?”
原来这许会计的爸就是解放大队的上一任支书,年龄大了退下来,便举荐了自己的儿子当大队的会计,还找了公社的干部来说和,宁富田抹开面,又见他确实读过几天书,便同意了,字丑是丑了点,但也没出过什么大岔子,便混了这么多年。
可千万别小看大队会计这个芝麻绿豆大小的职位,在解放大队,只有支书和会计这两人不用同村民们似的每日上工,但还是能记满工分值。
徐夏见这边吵得厉害,便同宁文交换了个眼神,暂时没有把钢笔拿出来。
不光围观的村民都炸了锅,许会计这时也急红了眼:“文昕你可别乱说话,有证据吗?”
文昕不紧不慢地摆事实讲道理:“我问你,为何一开始记录的每天能上交1000斤左右的草绳,过了半个月,明明大家都技术熟练了,这上交草绳的数量怎么不升反降,反而连着好几天都是800多斤?”
宁富田心一紧,这已经不光是仓库少了400斤的问题了,是好多天的账都有问题。
许会计梗着脖子争道:“兴许是大家都去编海蜇网,搓草绳的就少了,又或许大家躲懒了呢?”
不等文昕出言反驳,就有村民打断了他的话:“你瞎说啥呢,就知道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以为大家跟你似的,一天天就躲在队部计分,不用上工就有工分。”
听了村民这话,宁富田倒不会往心里去,毕竟他可是个干活积极分子,种田也是把好手。
徐夏也在一旁搭话道:“现在谁不是白天搓草绳,晚上上我家学编海蜇网去,紧赶慢赶的就怕比别人做得少。”
众人纷纷附和道:“没错,我原先一天只能搓5斤,现在一天能搓十几斤了。”
这话真没错,当初组织大家编草绳的时候宁富田就说了,将来真赚了钱,多劳多得。
有那好事的村民凑到文昕跟前,亲自翻起了账册:“许会计不是我说你,人家文昕真没冤枉你,你这账真记得有问题,我昨天明明在家称过是12斤,你怎么才记了7斤。”
越来越多的村民都围了上来翻起了账册,都吵着和自家交的数量对不上。
原本宁富田定的规矩是由许会计记录每天村民上交的草绳,再由村民亲自确认一遍数额,避免数额误差。
结果这许会计每回以村民不认字为理由,不让他们核对,态度又高傲,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只是从前记工分他也没出过啥错,也就没和他计较。
宁富田头都大了,捂住半边脸,得,这偷草绳的贼还没抓到,结果又出了新的岔子。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手握成拳,敲了敲桌面:“许会计暂时停职,由文昕暂代会计一职,等事情查清楚再选出新的会计。
大家排队来一一核对自己上交的数量。”
许会计蔫头耷脑地靠墙蹲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支书在吗?”
队部外面突然有人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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