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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古蜀国文字,因为纸张的年代不对。”
我回答道,“我就拍了这么一张,因为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将那古书当做是一本闲书翻了一下而已。”
“既然没有,那就等回去之后,你可要拿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啊。
继生,教授留下的那些资料你都带在身上吧,要不拿出来我们仔细查阅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王之水说道。
张继生于是将在火车上给我看的资料又重新掏出来。
教授留下了多本笔记,都是记录了他在瓦屋山中的经历。
他其实不止一次进入瓦屋山,但是,都是因为在迷魂凼中迷失了方向,所以不得不中止行程,只有在与老头通过荒村进入迷魂凼的那一次,才顺利穿过,但是,他们在山中历经千辛万苦,最终也没有找到古祠。
我拿到的这一本笔记里,其中大致是记录了教授他们初到瓦屋山风景区的情形,最后困在迷魂凼之中。
突然,我发现笔记封面的厚度好像有点不对,感觉厚了一些,里面似有夹带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于是,我将笔记的封面皮套拆开,里头果真夹了一张照片。
照片背面朝上,上面写着“烟波缥缈急险峰,上下左右各不同。
二月初二龙寻水,虹娘尽头山雾中——2011年”
我把照片翻过来看,照片上的人,让我瞬间石化。
那张照片的拍摄地点,就是荒村村口的那条小溪流,照片中有四个人,分别是爷爷奶奶、教授,还有我。
可是,我的头脑里,没有储存任何自己曾经到这个地方来的记忆。
湖泊
“周沧,你真的是心细,我们翻了这些笔记这么久,从来没发现封面皮套里还有夹带着东西的。”
湘玉看到照片后不久,也马上发现了我的脸色不对劲,于是好奇的凑过来,“什么照片啊?看把你吓的。”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有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周沧,你来过这里?”
此话一出,张继生和王之水也急忙凑了过来,拿起照片看了之后,都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但是没人说话。
过了半响,王之水开口了,“周沧,我这个人嘴巴直,你不要见怪,但是,从刚刚的古祠图画到现在的这张照片,我们实在是难以相信你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如果方便的话,不妨说个明白。”
王之水显然有了些情绪。
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又怎能说出这照片背后的故事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我是间接性失忆吗?可为何我忘记的,总是这些如此重要的经历呢?
我之前就已经进入过瓦屋山了?那爷爷和奶奶为何不告诉我?
爷爷他每年都会外出到各个地方淘古董,如果说他曾经来过我还能接受。
可是2011年,也就是四年前,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年我与奶奶是绝对没有离开过小城的。
如果是别的年份,我还不敢如此斩钉截铁,但是2011年,我的印象太深了。
那是我休学后的第四年,那年年初,爷爷从一个渔民的手里买回了数量巨大的古钱币,渔民说是家里祖上传下来的,但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东西就是在海里捞的。
这些钱币的表面几乎都覆盖了泥土且满是锈迹,那一整年,我几乎都是在清洗这些古钱币中度过的,连国庆节都没有出去玩。
当时,好像是在这些古钱币里面发现了一些新莽时期的货币,然后,爷爷说有人要收,因此带着几十枚货币离开过小镇一段时间。
难道,那段时间,他来了瓦屋山吗?
可是,我与奶奶又是怎么一回事?
“周沧,你既不方便说,我们也不勉强,但是,无论你进山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咱们能够同舟共济,无论最后我们各自的目的有没有达到,大家都要平安地走出去。”
张继生似乎也有点生气,将照片又重新塞回到我的手里。
我能感受到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生疏,但是自己又无从解释,一股烦闷之气,瞬间就在心头冲了上来。
大家继续看自己手头的资料,老头则坐在一旁抽着旱烟,对我们的行为,他并没有产生什么兴趣。
突然,我想起来墨镜背后的那个眼神,那么熟悉,会不会他与教授进山的那一次,我也有参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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