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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迟疑来源于我对鳞片的了解程度。
我的恢复速度很快,对这种肢体末梢生长出的钙质——应该是钙质吧?——物从来都不怎么关心,这就像人的头发一样,除非它秃了,不然谁能知道它究竟是多是少?
罗浮龙尊瞧见那鳞片的模样后凑过了去,在端详了一会后,他得出结论:“观其磨损后的模样也不像是你手欠拨下来的。”
我也凑了过去:“可能是打架的时候掉下来的吧?”
应星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只收集了这么点,而不是只掉了这么点,对吧?”
“是啊。”
他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我的鳞片可能在某些地方进行买卖?”
身旁的持明龙尊拿起玉兆,将我的鳞片拍照扫描,直接送上星网进行同款搜索。
果不其然,密密麻麻的图片与交易信息罗列了出来。
“哇。”
我干巴巴的说:“看起来我的鳞片买的还挺好。”
应星眯起双眼:“你这玉兆”
“龙尊专用。”
言下之意,是持有持明龙尊这样的地位,再加上与星际和平公司存在合作关系的伙伴才能看到这些。
应星问道:“你应该没有把自己鳞片到处送人的习惯吧。”
“这是第一次。”
我甚至可以发誓:“之前我都没有拿出来过!
甚至从来都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这是我的龙鳞!”
“倘若在你走过的路上会刷新出鳞片,想必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龙尊将其中一个帖子调出来给我看。
“甚至你之前行走过的路线,都能被推算出来。”
慌张吗?害怕吗?
完全不。
我曾经用百年的时光促成了那个名为「血色玫瑰」的纪元,它带给我的可不止的一个‘觊觎者是杀不完的’感悟。
然而两位同伴却变得如临大敌起来。
他们在各自的玉兆中搜索有关于我的‘买卖’,然后顺着这条线一路摸到了关于我的各种悬赏。
或者说,曾经的悬赏。
“哈,异兽,好一个异兽。”
应星冷笑一声,那对常年挥舞锻造锤的双臂被他环抱在身前:“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
罗浮龙尊也紧紧的抿着唇,捏着玉兆的指尖用力到隐隐泛白。
可再怎么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在他们无法触及的过去,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早已用他们不曾知晓的方式度过了一次又一次危机。
丹枫在这些帖子中努力寻找有关朋友过去的只言片语,也尽力不让自己受到这些言语的影响,然而这些文字却仍如利剑般从自己的胸膛刺入。
见罗浮龙尊的面色越发凝重,我不禁放轻了呼吸。
怎么了,难道是我的鳞片不好卖吗?
还是说那些利益熏心的家伙已经追到仙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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