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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只是撩开了床帘一角,看也不看,就径直将手伸了进去。
结果不撩不要紧,一撩出了事,俩人左脚绊右脚,火速将手撤离案发现场,摔了个前仰马翻。
顺便殃及无辜——姜仓搭的仓鼠窝子。
唯一好的一点是,他们拿着用来装虫子的玻璃瓶死死在手里攥着,一点没碎,更没有任何虫子掉出来。
最终怎么出的宿舍王厉不太清楚,只觉得浑浑噩噩的,大脑听不得一点使唤。
但对于仓鼠丢的事,他尚有一线发言权,既然没找到仓鼠的尸体,那就意味着仓鼠在屁股的压倒性范围中死里逃生。
至于窜到了哪里,这可不关他的事。
思考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王厉一下子挺直了腰杆:“我只不过是特地来送惊喜的,可跟你家仓鼠的失踪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反正苏鹤此时也不在现场,只要他打死不承认,那任谁也奈何不了他。
人群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立马精准锁定了苏鹤,并好心将让出一条空道来方便苏鹤走过去。
姜仓看着王厉霎时变黑的脸色,拍手指着苏鹤道:“现在人来了,说说你到底准备了啥惊喜吧?”
对于王厉跟苏鹤向来不对付这件事,同学们心知肚明,想想也知道,黄鼠狼怎么会给鸡拜年呢?
摆明了的不安好心。
王厉呆愣愣的看着苏鹤的脚步愈来愈近,他们个头差不多高,但苏鹤目光沉沉,周身的冷气散发开来,愣是走出了两米八的气场
王厉心中警铃大作。
尼玛,这人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但不可能,他当时来宿舍里,将装虫的玻璃瓶一路塞进了怀里,直到开门逃跑时还不忘先将玻璃瓶藏进大衣里,没有分毫的蛛丝马迹,苏鹤又不是神人,没道理会察觉到。
苏鹤并没有跟他纠缠下去,只是拧开门把手走进宿舍,最终还不忘将门严丝合缝的关上,留下一句淡淡的“你们继续”
,就再也没有现身出现过。
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姜仓继续指着王厉的鼻子骂道:“看吧,苏哥压根不吃你这一套,你究竟对我苏哥咋样我们心里也清楚,没必要找个这么敷衍的借口。”
既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王厉干脆不拘谨了。
他跟姜仓对着叉腰互喷。
“那咋了,我是进去了没错,但你有看到我偷你仓鼠出去的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
隔了半分钟时间,苏鹤将一只完好无损的仓鼠从门缝中递了出来。
“来个人,接一下?”
王厉距离房门比较近,他看到仓鼠还懵懂的眨巴两下眼睛,反应过来伸手将仓鼠安安稳稳捧到了手心里。
仓鼠圆滚滚的一团,在他手心里撅着屁股软软的趴着,看着格外的萌,是属于路过的吃瓜群众都忍不住上前撸一把的程度。
至于仓鼠是在哪发现的呢?
在苏鹤的床上,当时他刚掀开床帘,就见这小玩意儿就跟个挂件似的,四只小爪子牢牢的抱住青蛇的蛇身。
为了让小家伙抱的安稳,青蛇身子也不蜷缩着了,它随意盘了个“U”
型就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任由小家伙伸出它的牙齿朝着它的鳞片刮啊刮的。
差一点就能啃一个豁口出来。
黑蛇在青蛇边上盘着圈,护着怀里装着蛊虫的罐子睡得正香。
好一副感天动地的画面。
苏鹤将仓鼠拿走时,青蛇还带着懵懂的眸子看向他,似乎是在问,这小摆件香香软软的,还不害怕它们,养着玩刚刚好。
仓鼠也“吱”
了一声,闻着不熟悉的气息在他掌心里胡乱扑腾着。
苏鹤看白宏正在底下佩戴着耳机打游戏,才放心出声道:“这仓鼠是被你们藏起来的?”
青蛇不乐意了,它嘶嘶了好半天,幸好苏鹤听懂了它话里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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