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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依旧步行着,国公府的马车跟在三人后头,跟着的小厮也离着些距离守护着自家小姐。
宋锦悦特意落后一步,让秦家兄妹走在前头。
秦绾心中有许多话要同兄长说。
这些她都明白。
宋锦悦看着兄妹二人并肩而行,一时有些羡慕这样的兄妹之情来。
安福胡同现下正是冷清的时刻。
巷子里瞧不见什么人影。
不知不觉,宋锦悦就同秦家兄妹落后了好大一截。
只是待行至一处宅邸时,那原先紧闭着的大门呼啦一下子被人撞开。
宋锦悦顿住脚步,朝那门口看去,正同欲要从里面出来的人四目相对。
那少年一袭蓝衣锦缎华服,面上带着怒意,瞧见她,立时便红了眼,几步上前冲到宋锦悦跟前,怒声质问道:“宋锦悦,都是你!
你害的许哥哥没了,还把我姐姐害的变成了呆子!”
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宋二爷家的嫡公子宋广。
宋锦悦一时愣住,看着逐渐逼近的宋广,他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来。
少年怒目而视,宋锦悦不由后退了两步。
“宋锦悦,我姐姐到底哪里得罪于你,你竟这样害她!”
“宋锦悦,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我姐姐从未害过于你,也从未曾想要借助国公府去攀高枝,你怎能如此害她!”
宋广连连指责道,声音也逐渐咆哮了起来。
秦家兄妹听见动静,瞧见不对,急忙冲上前来。
秦绾将宋锦悦护在身后,秦晟拦住宋广,皱眉不悦。
宋广忽然讥讽一笑,道:“宋锦悦,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她可以忍受宋广言语中的苛责,毕竟宋青婳同许公子,是因为她才间接连累了二人。
可若是因为自己,损害了秦公子的名誉,那她是万不能答应的。
她推开身前的秦绾,看向宋广,说道:“广堂兄,你可知许公子为何来京城?”
“还不是因为你怂恿姐姐让许哥哥来京城,不然许哥哥又怎会造此厄运!”
“呵,广堂兄,你可知,我为何怂恿婳姐姐叫许公子入京?”
宋锦悦讥讽一笑。
这广堂兄极为尊敬小祖母。
时常还会指责父母不该冷落小祖母。
是个愚孝的。
在他心中,小祖母的话,便是千斤重。
宋广一时答不上话来。
宋锦悦也没想着藏着掖着此事,二叔同二叔母自然是知晓其中内情。
可二人并不想叫儿子也跟着一道儿糟心,且还不知儿子会不会向着母亲说话,自然也就不曾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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