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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睡了一觉,南知觉得身上更酸疼了,每个骨头都像是紧着的,活动不开。
于是开始后悔自己那时候到底为什么要主动招惹顾屿深。
她身子不舒服,脾气也就更加娇纵。
顾屿深搂着人哄了半天,又亲自在床上喂她吃了早饭,伺候得舒舒服服,尽管那早饭吃到最后两人又倒在床上接吻。
一顿饭吃得腻腻歪歪。
因为昨夜下了场雨,今天天阴着,早上看着像傍晚。
天空雾蒙蒙的,很暗,卧室里还点了盏灯。
南知倒在松软的床铺里,被昨晚刚开了荤的男人又上下其手欺负得眼角绯红,她捏住顾屿深手腕,有点儿受不了地问:“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他亲她鼻尖,温声哄:“今天陪你休息。”
“你陪着我我就更休息不好了。”
顾屿深轻笑,伸手重新整理好她散乱的衣襟:“不碰你。”
她偏头骄矜地“哼”
一声:“你现在在我这里可没有一点信用了。”
顾屿深瞧着她这样,最吃她这套骄矜的作样儿,又忍不住靠近,亲昵地搂着人亲了会儿,哑声道:“谁让我的滋滋这么乖。”
他不知想到些什么,胸腔抵在她胸前闷笑,“认识这么久,昨天是滋滋最乖的一天了。”
明明害羞得已经快要崩溃,但还是纵容他胡作非为,明明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却还是啜泣着努力敞开自己去接纳他。
怎么可以这么乖。
于是顾屿深就在她这种近乎纵容的乖巧中,一点一点丧失理智,一点都不存。
南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又红起来,声如蚊呐:“你别说了。”
他笑着问:“是不是心疼我才这么乖的?”
昨天做的过程中还一直抚摸着他那处伤疤,后来没力气了,就圈住他脖子,脑袋趴在疤痕上流泪,也不知是因为心疼他哭泣还是因为承受不住撞击。
也许二者都有。
南知抿着唇没答话,视线去找他的眼睛。
“嗯。”
她承认了。
顾屿深挑了下眉,痞里痞气道:“那以后得经常让滋滋看到我的疤。”
“……”
这人还真是臭不要脸。
两人窝在床上说了会儿话,直到舒姨上楼敲门,说理疗师已经来了。
-南知整理好衣服下楼,理疗师带了设备,已经在楼下沙发旁架好了,扭头见两人,打了声招呼:“顾总、南小姐。”
南知过去坐下,理疗师问:“最近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问这句话,她的确是觉得好多了。
她轻咳一声:“今天又有些疼了。”
“是最近又有舞蹈演出了吗?”
理疗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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