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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厉声质问。
男子似乎好不容易才从惊诧中恢复,低头看了看指在他喉间的剑,又抬头看了看我的脸,笃定地道:“在下萧子玉,绝非有意冒犯姑娘——我以为是重英在这里,听说他今晨已从妖族回来……姑娘是?”
“我是什么人不关你事!
你是重英什么人?”
我心中气愤,不免面如冰霜。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萧子玉仿佛没有听见我的问话,亦仿佛毫不在意指在他喉间的剑,兀自盯着我问道。
我越发气恼,将剑尖向前逼近一分,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哦……我是重英师兄,闲时教他些法术。”
那萧子玉回过神来,淡淡地道。
我看那男子眉宇间虽有一分忧色,却正气凛然,目光清澈明朗,不像是翻墙越院、私闯人宅的为非作歹之徒。
又听他说是重英的师兄,口气不觉软了下来,道:“你为什么跑到这里看人洗澡?”
萧子玉微微眯了眯眼,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白羽剑,将我的剑推离喉间道:“在下方才已经说过,来这里是为了寻找重英,不是要偷看姑娘洗澡……重英每次回来不都要到这里沐浴更衣吗?怎地今次竟然不在?”
我无话可说,只得收起白羽剑,冷声道:“他到王宫见他父王去了——你走吧,不要对人提及此事,我也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这个……在下虽非有意冒犯姑娘,然而毕竟有污姑娘清白,姑娘就这般放在下走么?”
那萧子玉竟然不识好歹,仍然站在原地啰嗦。
我愠恼道:“不放你走又能怎样!
难不成为这点小事杀了你?何况……何况水中满布花瓣,想你也不曾真正‘冒犯’于我。”
萧子玉正待答话,忽听假山后竹影、玉痕远远喊道:“萧公子——”
萧子玉站在假山拐角处,此时听得两个丫头唤他,忙转过了身,略带尴尬地道:“怎地这里有位姑娘你们也不告诉我?玉痕,你不是说重英在这里吗?”
竹影、玉痕此时手里捧了香膏与干净衣物匆匆跑过来。
那玉痕见了萧子玉,突然“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道:“萧公子见谅,婢子罪该万死……往日殿下回来总是先到这里沐浴更衣,婢子一时竟忘了今次殿下有事进宫,是雪颜姑娘在这里……”
玉痕边说边磕头哭泣,又匍匐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裙裾道:“请雪颜姑娘责罚——”
原来是玉痕一时疏忽,以致萧子玉误闯清池。
得知事情原委,我虽仍有些气恼,但见玉痕那般痛哭流涕、悔愧莫及,心下反倒不忍。
于是柔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一时记错了也是有的……快起来吧,我不怪你就是。”
这时竹影亦跪下道:“雪颜姑娘真是宽宏大量之人——可是此事关系姑娘名节,怎么能说不是大事?愿姑娘责罚玉痕,竹影情愿一同受罚。”
“名节?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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