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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庭晚吟游走在男人里,现在那些得不到的庭晚吟的男人一个个都扑在了他身上。
秋辞园中兄弟新(一)
一楼专供戏班子的后台房间连接着一个小院子。
程辞常在那练基本功。
从户语那里回来后,程辞比往日更刻苦。
弄得浑身汗涔涔之后,就爱对着一处发呆。
这天,程辞练基本功结束,坐在小院边的走廊上观赏日落。
那天在二楼听戏的人是庭芳吧,只有他的哥哥才会有那么漂亮的长发。
在程辞的印象里,庭芳是极爱他的头发的,那头白发养得光滑,那些漂染的比起来简直是差远了。
一眼望去,怕是整个北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庭芳这样的。
可是庭芳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还坐在隐秘的二楼。
是与户语家族有什么关系吗?
想不明了,程辞的心脏像是被万千针扎,丝线一根根缠绕。
真怕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离经叛道。
“在想什么?”
沈庭秋走来。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程辞吓了一跳。
他想得入神,竟连沈庭秋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注意到。
程辞扭头回答道:“在想那天你是否看见了井千源袒露的胸膛。”
程辞与沈庭秋相识两月有余,还没有抵达无话不谈的地步。
沈庭秋专注公司的事情,他天天泡在茶楼里唱戏,两人交集并不多。
兴致来时卿卿我我,其余时候各坐两头,也算是合格的性伴侣。
沈庭秋闻言,觉得程辞煞是可爱。
他坐到程辞身旁,慢慢凑到他耳边笑道:“只是不小心扫过一眼。”
沈庭秋看见程辞湿漉漉的后背,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衫,又说道:“今天练得足够了,回去吗?”
程辞的耳朵最敏感,可沈庭秋就喜欢耳语。
受不了酥麻的气息,程辞挪了挪身体,结果沈庭秋结实的手臂撑在身后,对他造成桎梏,两人的距离反而拉得更近。
程辞挣扎两下,就由着沈庭秋去了,难得折腾。
“我最近的确是懈怠了,要是师父知道了定是要责怪我。”
程辞顺势靠上沈庭秋的手臂,叹气道,“井千源说得不假,我经营那个戏园子是生意惨淡,他来时门庭若市。”
井千源的出现给程辞敲了个警钟,他得好好提升自己。
夕阳洒满整个园子,两人紧靠的身影印在木板处。
瞧着那饱满的额头,再看那生得优越的眉骨,沈庭秋再次感叹程老板实在美丽,这忧郁的样子更让人动心,沈庭秋说:“初见程老板时可不是这样,那柔韧有余的自信都让我折服了。”
沈庭秋挨紧程辞,哑声说,“你脱下衣服后肌肉线条明显,充满了力量感,而那井千源衣服宽宽松松地穿在身上,仅是展露他的性感,我不否认他的迷人,但对于喜好来说,我还是更喜欢程老板。
柔和不失劲,就像你的风度,也像你的为人。”
这充满暧昧的话使程辞嘴角不自觉上扬,笑意淡淡。
沈庭秋捡起程辞腿边的折扇,展开后,秋辞两字停留眼前,他说:“人呢,难免爱凑热闹,对于观众而言,他们可能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遵守了自己当下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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