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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
“陆大人你得先试着和别人走近些,慢慢的就能明白这些了。”
牧言曦接着说道:“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一起办了这么久的案了,关系也比先前好了是不是?”
陆栩点头。
牧言曦见此继续哄她道:“那我们还互相叫大人是不是就太生分了?好像不熟一样。”
“是。”
陆栩问他,“那该叫什么?牧言曦?”
“连名带姓的也生分,你…你就叫我言曦,我也跟大理寺的人一样叫你阿栩好不好?”
说罢,他小心的观察陆栩的反应。
“好。”
“阿栩…”
牧言曦忍不住心中喜悦,“这样叫你,可习惯?”
“嗯。”
陆栩往外走去,他跟着问:“你叫柳初诃什么?”
“初诃。”
“你以后尽量还是叫他柳大人。”
他解释道:“柳初诃毕竟是刑部侍郎,我们还是要懂礼数的。”
“好。”
两人又去了程安住所,是个简陋的瓦房,只有卧房有收拾过的痕迹。
已入深冬,榻上却只有一人份的厚褥子,牧言曦在床下发现一个平安符。
“这是?”
陆栩用帕子接过,“这是我的。”
这平安符是她那天交到荣婉手中的,仔细看着,染了极小的血渍。
“你的东西怎么在这?”
陆栩告知他那天助荣婉脱身的事。
牧言曦道:“我就说得把她抓回来好好审,陈大人动作太快了,我去的时候就已经送走了。”
“没有证据是不能抓人的。”
牧言曦想到什么,“按这么说,借刀杀人岂不是无罪。”
“同罪。”
陆栩发现床脚有什么东西垫着,抽出来发现是个信封,甚至没有打开过。
被压的时间久了,展开都有些破碎,凭着模糊的字发现是荣婉写给程安的。
牧言曦又在其它角落里找到几封,要么随意塞到某处,要么就是垫桌椅柜腿。
“看吧!
我就说他根本就不爱他的妻子,那他为什么要刻意说自己很爱呢?”
他看向陆栩,“阿栩你有头绪吗?”
“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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