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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军府非常的自在,惬意,连监视她的月回,都被封北意的人打跑了,陆孟真的恨不得在将军府常住。
这里像个天然的剧情屏障,能把一切狗血剧情都隔绝的那种感觉。
只有菩萨知道,陆孟真的不想做什么虐文女主啊。
长孙纤云看她自得其乐,摸摸她的头,就继续去忙了。
陆孟一个人在将军府,玩腻歪了就躺在摇椅里面晃。
秋风不燥,秋日的阳光顺着树丛缝隙撒下来,也不晒。
秋蝉歇斯底里地嚎着自己时日无多,陆孟就只当大合唱听。
她身上裹着小被子,安详地宛如陈列在博物馆的化石。
秀云和秀丽到底年岁小,很容易受主子传染,之前的主子无论做什么都战战兢兢,都唯唯诺诺,因此她的婢女也是一样。
但是现在的陆孟,浑身上下都透着“人生苦短,躺躺就过去了”
的气息,秀云和秀丽也迎着树丛斑驳的阳光,昏昏欲睡。
快黑天的时候,风凉了。
陆孟想回屋,但是连动都不爱动,还憋着一泼尿,也不愿去撒,但一边躺着,一边又怕把自己膀胱或者黄体憋炸了。
唉声叹气,想起了乌大狗单臂抱她的臂力。
这样的臂力多适合这个时候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屋里,顺便把她尿个尿啊。
反正是在脑中瞎想,陆孟也不需要什么脸。
不过她等来等去,又迷迷糊糊地,再一激灵,没等到乌大狗来抱她,等到了封北意。
封北意皱着眉看她,说:“天都快黑了,你在外面在躺下去,要受凉了。”
陆孟立刻起身,抹了一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问道:“姐夫啊,长姐呢?”
“还没回来,在军造处。”
封北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问陆孟:“你除了嘉嫔,还专门得罪过嘉嫔的儿子,二皇子?”
陆孟一脸迷茫,封北意又说:“军造出虽然不敢克扣南疆的东西,但是办事情不干不脆的。
我今天下午和军造出的一个人喝酒,他透露说,二皇子前些日子,在城中珍宝阁,一把定制的沉铁刀,让人截胡了,十分不痛快。”
陆孟立刻想起了这茬。
震惊之情难以言表。
好家伙,她那天的“我出三倍价格”
,感情爽在了二皇子头上?
她一拍大腿,心说怪不得嘉嫔要针对她。
感情自己“欺负”
了人家儿子,她这是找场子呢。
陆孟惊坐起,心道原来惹祸精竟是我自己!
但是她那时候是真的得意忘形,有钱花随便花的理想照进现实,让她本就不多的脑浆凝固了。
也把乌大狗这个能搞定一切的男主角看得太能耐了。
“这事儿……确实是我干的。”
陆孟挠了挠头,她对上封北意的视线,说道:“不过再来一次我还得得罪他!”
陆孟起身,婢女给她穿好鞋子,她忍着尿意,对封北意说:“姐夫,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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